不堪重負,牧竟帶著一家人搬進深山。
后來,一雙兒女不知道為何,再也沒有在眾人面前出現。
顧七看了看楚知許,隨后低頭看向牧竟。
楚知許忽然低頭看過手里的匣子。
迷人心智?
現在不就是那個迷人心智的最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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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不知為何,賀婆婆忽然給她開了一扇窗,讓她曬曬陽光。
她倒是樂意接受。
開著窗,外面賀婆婆與他們的交談聲隱約能夠傳進來。
容初之聽著他們說的家常話,坐在一邊,被太陽曬得暖暖的想睡。
靠在床邊,正欲合上眼睛時,門忽然又被打開。
容初之睜眼,抿了抿唇,“賀婆婆。”
但是不知道為何,賀婆婆這次視線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比先前都要長。
像是在打量。
容初之心中戒備心起。
但是賀婆婆卻又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將手里的藥放在一邊,還有包裹傷口的細布。
“夫人今日該清理傷口了。”
容初之覺得,她若是沒看錯的話,賀婆婆說這一句話時,視線是一直停留在她肩膀上的。
為何,一直讓她去換藥?
賀婆婆在催促。
容初之點頭,端著盤子去凈室。
將肩頭的衣裳褪下,容初之指尖一頓,將衣裳拉上來。
不行。
賀婆婆在外面等了許久,見容初之還未出來,直直的走進去。
容初之白著一張臉,坐著,看著走進來的賀婆婆。
賀婆婆進來后,發現自己失態了,扯了扯袖子,“夫人進來這么久,怎么還未換好藥。”
“血肉與細布黏在一起,撕下來疼。”
容初之說的很合理,賀婆婆都得臉色一瞬間便沉了下來,將盤子端走。
容初之松開捂著肩膀的手,望著賀婆婆離開的方向,眼中待著深思。
不對。
容初之在里面坐了一會兒,慢慢的走出去。站在凈室門前,這個方向正好能夠看見窗外。
對著口型,容初之大概猜出來他們在說什么。
---“她說疼,不肯換。”
---“這可不是疼不疼,你要知道,她來之后,這里的所有人都要控制不住自己。昨夜,你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此事先不說,要做的是將他們的癥狀都壓制下來。”
...
他們說著便進去了一邊的屋子,容初之只聽見前面的幾句話。
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她身上究竟有什么東西,能夠讓他們控制不住自己?
賀婆婆忽然出現的異象,應當也是他們方才所說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先前她遇見的夏先生,見到她之后,從未與他們一樣。
但是夏先生在黑暗處無法掌控身體,而賀婆婆,在黑夜里通行無礙。
另一邊,賀婆婆與身邊幾個男人,手里皆端著一碗血水,看著綁在床上的人。
此事賀婆婆不像是在容初之面前那般透著和藹,整個人都散發著冷漠。
“灌進去。”
“是。”
幾人拿著血水往他嘴里灌,床上的人無法反抗,一口一口的喝著血水。
沒能夠喝下的,便順著嘴角,流到床上。
賀婆婆幾人像是對這樣的場景見慣了一般,灌完血水之后,拿了藥塞到他嘴里。
等他平靜下來,轉身吩咐人將他搬到旁邊干凈的床鋪上面去。
“將他看好,若是再發生昨晚的事情,他便不能夠留下。主子會過來將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