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與母親說話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是我想多了還是什么。”
“是問起你與你師傅的事情?”
“阿言怎么知道?”
“前幾日你一直因為此事,悶悶不樂,現在母親過來了,你不得好好問問?”
說的似乎很對,但是容初之總覺得這個人在說自己前幾日不理他。
“你聽我說。”
容初之詳裝憤怒。
“好,聽你說。”
容初之瞪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讓他好好聽自己說話。
“我問起母親,是如何將我送去來安谷的,母親說我師娘與母親認識,與母親同齡。”
“可我再師父師娘身邊,從未聽到師娘提到母親,更不要說年齡,年齡與母親說的,完全對不上。”
“可確定?”
容初之手心被楚知許勾了勾,容初之瞪他,然后將他的手推開,“自然是確定呀。”
楚知許也有一事。
“之前為了找尋你的下落,抓了兩人在府中。”
“其中一人,兒女死而復生,如同常人一般行走說話,甚至是生長。”
生長?
容初之腦中思緒萬千,拉著楚知許湊近,“阿言,能否幫我打聽我的祖父祖母?”
“沒問題。”
楚知許沒有多問,若是查到了事情,小姑娘自然會告訴自己。
丞相一家,幾十年前,忽然在京城占據一席之地,查怕是不好查的,那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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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夫人與丞相坐在馬車上,與容丞相說著先前女兒問過的話。
側過身子,“你說,女兒為什么問起來她師傅?”
“不對,問的是為何我如何將她送去來安谷的。”
容夫人拍了拍腦袋,“你看我著年紀大了,許多事情一下子便記不住了。”
“最近事情多,京城之中,女兒的醫術是獨樹一幟。應當是女兒這次失蹤后,忽然覺得有一身醫術是極好的事情,這才忽然好奇的問你的。”
容丞相為容夫人輕輕的按著眉心,容夫人無暇去注意容丞相的話,話題又轉到,“運至這幾日也要離京,你可要多讓人跟著,以免出了什么意外。”
“云之缺少獨自磨練的機會,不能縱容他。這次便權當是他的歷練,我不會出手干涉,但是暗地里會派人跟著他。”
容夫人點頭。
她老了,現在放心不下的除了容丞相,便是一雙兒女。
女兒已經嫁人了,丈夫還是一個會疼人的,女兒是有人疼了。兒子也有了心儀的姑娘,年后容府便能夠添新人。
是喜事。
她也放下心來了。
容丞相讓夫人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一會兒,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看向面前隨著馬車行駛,被風輕輕掀起一個小角的車簾。
小初今日問起這件事,想必是已經發現了什么端倪。
夫人的身體,現在并不好,過一段時間,等小初好了之后,讓小初為夫人看看。
若是小初真的起了疑心,那么,定會去調查他們與她的師娘究竟有什么關系。
那么,現在去調查的必然是容家與雍家。
也許,很快便能夠于那些人再次見面了。
離開了十余年,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否還記得他與青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