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從含一眼,將手收回來。手里驟然失去了熱源,皇后一時攥緊了手心,“皇上休息吧。”
“阿和。”
皇后見他還有力氣,伸手扶了扶額角,“從含,扶本宮去偏殿休息。一會兒讓曹云過來照看皇上。”
從含聞言,抬頭小心的看了一眼帝后。
隔著床幔,她只能隱約看清楚皇上。
元朗擺了擺手。
見皇上對此沒有什么異議,過去將皇后扶起來。
皇后眉眼淡淡的,除去最開始望著他的眼神有很大波動,冷靜下來之后,便開始懊惱。
她現在與皇上,本來不應該是這般的,若是如此,不能夠再多越界了。
隨著從含走了幾步,身后便傳來了一陣咳嗽。
舒和腳步不停。
從含悄悄回頭,見皇上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們,收回視線,壓低了聲音,”娘娘,皇上似乎咳嗽的厲害。
“一會兒去請太醫。”
從含不再說話,轉角處又回頭看了一眼,見皇上不知何時收回了視線,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手里看。
似乎,是娘娘放在枕邊的東西。
而那個東西,正是皇上送給娘娘的。
不過娘娘現在似乎不太對勁,從含可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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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的馬車里
馬車走的平穩,走的自然極慢。
楚知許輕輕的為容初之揉著膝蓋,容初之望著他,“哥哥什么時候回府?”
“不知。”
容云之還要去一趟溫家陪溫姑娘用膳,大抵是要到晚上才能回府了。
楚知許在她臉上捏了捏,“只只幾日不見大哥,想大哥了?”
容初之搖頭,“明日哥哥與寧興國的人接觸的最多,我準備了幾味藥,等著給樂修齊用一用。”
“藥?”
容初之趴在他耳邊說了好一通話之后,楚知許的眼神多了幾分微妙。
為她揉著膝蓋的手,漸漸的往上移,移倒腰際,另一只手捏著容初之的臉頰,湊近,“我怎么不知道娘子還會這些?”
容初之眨眨眼,“就是會呀。”
就是,會。
楚知許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此事我來辦。”
“好呀!”
容初之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怕他又說些什么話來欺負自己,便抱住他的腰不動了。
揪著楚知許的衣裳,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貓兒。
楚知許扶著她,想起宮里的事情,捏了一下小姑娘的腰,“皇上今日是因為什么緣故才至此?”
容初之老實搖頭,“不知道,但是身體未曾見到問題。”
并且皇上與之前所有見過的人都不一樣,未曾中毒,看起來也不像是師兄的手筆。
容初之不以為其他人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將宮里的事情布置的天衣無縫。
手被男人拿過去捏了捏,隨后手腕上一涼,容初之從他懷里探出腦袋,摸了摸手腕。
“這是我給你的,這幾日你都要貼身帶著。”
容初之將手鐲再度拿下來,拉開楚知許的衣襟,塞進他懷里。
楚知許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手鐲,是你師兄留給你防身的。”
“不單單是我能夠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