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錯在哪里了?”
楚知許看見小姑娘這番模樣,有些心疼,低頭看著她的手。
還是要好好的教一教,不然自己這個做人家夫君的,小姑娘事事怕他擔心,事事瞞著他。
容初之聽見他的話,便知道男人不是真的生氣了,將自己做錯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來。
“前幾天下雨回潮,手指疼,手腕也疼。疼了一宿,我吃了止疼的,夫君沒有發現。”
“昨日,翻看藥材的時候,手疼了一會兒,我沒有理會,但是寫了藥方。”
容初之每說一句,楚知許的眉頭都要緊蹙一分。
容初之說著說著,見男人臉色越來越差,最后閉了嘴,看著他。
“只只,現在真有本事了。”
容初之心中一瑟,看著男人起身走到她面前,將她抱起來。
忍不住攥住他胸前的衣裳,小小聲的喊,“阿言。”
楚知許冷著一張臉,將容初之輕輕的放到床上,按住她的手,沉著聲音,“若是回來后,看見娘子亂動,為夫不介意做一點事情。”
將被子給小姑娘蓋上,楚知許望著床上現在被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小姑娘,伸手將大白和小一拿了出來,放在她被子上。
摸了摸大白,“看著她。”
容初之以為他將自己放到床上會要哄著自己睡下,或是等到自己睡下了才走,卻沒想到他將大白和小一放下之后,都沒有與自己說一句話,便轉身走了。
容初之眨眨眼,目光回到被子上噗呲噗呲拱來拱去的小一,受傷的那一只手動了動,微微都得刺痛。
今日為皇上插針,進了很大的精力。
容初之伸手出來,將大白和小一放到一邊,拍拍它們,“夫君生氣了,一會兒回來要哄一哄他。”
“你們幫著我哄他。”
大白和小一不怎么明白,盤在一邊睜著眼睛看著容初之。
睡意上來,不消片刻,容初之便閉上了眼睛。
外面,楚知許與容云之在丞相府偏門見面。
倆人都帶上了面具,換上了粗布的衣裳,見到對方時,不由得都愣了一下。
實在是,太過于簡陋。
丞相府的家仆們穿的比他們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們此行,并未告訴別人,故而,楚知許與容云之站在站在偏門,被來來回回的人審視時,楚知許面色倒是不變分毫,容云之低頭看著自己的裝扮,‘嘖’了一聲。
“宮中出了事,我尋了一個借口將明面上的人都撤走了,晏朗也得了命令,將大部分人馬都撤回,剩下的都在傍晚時分換班。”
所以此時過去,是最好的時間。
楚知許與容云之對視一眼,分散開,隱入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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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得手了?”
“不錯,江公子派人將東西拿了過來。”
樂修齊接過暗衛手里的東西,捏在手心。
看來東陽國的帝王,也不過爾爾。
之后還不是要為他所用。
將人屏退,走到屋內,看見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子,樂修齊在她臉上撫摸了幾下,“別急,那一日就快要到了,本宮會將這一具身體養的好好的,給你用。”
床上的女子手指動了動,樂修齊將她的手握住,觸手冰涼,樂修齊望著她的容貌,低低的說,“別怕,過不了多久,你便能夠與正常人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