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隨后看向一邊任由女兒捉弄的女婿,“你也別事事都依著她,屆時縱容的無法無天了。”
“?”
容初之看了看自己的手。
“小婿知道了。”
楚知許將容初之的手拿回去,等二位落座了,容初之將楚知許落在她膝上的袖口攏了攏,放到一邊,看向容夫人,“娘親。”
“娘親今日身體可有感覺好了一些?”
容夫人看了一眼丞相,又有些好笑的看向自己女兒,“你爹爹跟你說了什么?”
“小初是什么性子,做娘的能夠不知道?”
容丞相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
但是不妨礙手邊容夫人給他瞪一眼。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容夫人能告訴她的都會告訴。
容初之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娘親是心軟了。
“娘親,先前一直聽聞娘親與皇后娘娘交好,但是為何娘親似乎不待見皇后娘娘?”
容初之不覺得皇后與自己母親有很深的交情。
在此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母親與皇后娘娘相熟。
但是娘親與皇后的淵源似乎很深。
容初之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判,此番借著這個機會問出來,也好以后在京中阿言處事。
“我與皇后十幾年前的確是摯交,但是因為皇后,我與你父親平白經歷了許多苦楚。之后感情便漸漸的淡了。后來出了一件事情,也算是徹底斷了我們之間的情分。”
“出了事情?”
容初之幼時從未聽身邊的侍女說過有關母親的事情,所知道的母親的事情,都是由母親閑暇時講來的故事。
但是,曾有聽聞,母親與父親年少時不容易。
容夫人搖了搖頭,不愿意再提起這件事情。
將手里的一塊玉佩拿了出來。
“此物你拿著,必要時興許能夠保你性命。”
阿雅接過玉佩,走到容初之面前,看了一眼容初之的手,遞給了楚知許。
楚知許低頭看了一眼。
雍。
玉佩上的姓氏。
是容夫人的姓氏。
容初之將玉佩拿過去看了一眼,左右翻看了一下,抬眸看向容夫人,“娘親,這塊玉佩,有什么用處?”
“是我族中的信物,若是以后遇見危險了,手中多一份東西,便能夠多一分生機。”
容丞相側目看了她一眼,隨后同樣拿了一塊玉佩出來,交給阿雅,“知許,這一塊是要交給你的。小初的身邊有你在,我放心。”
楚知許站起來,接過。
將玉佩翻了一邊,便看見另一側有紅色筆墨寫上的‘容’字。
容府小姑娘身上的玉佩他見過,雖說都是玉佩,但是顯然不一樣。
再抬眸看了一眼容丞相,見他也看著自己,收回視線,將玉佩掛在腰間。
“多謝父親。”
“此物原本該早些給你,但是一直耽擱了。”
容初之勾著他腰間的玉佩,看了一眼,放回去。
坐回去,坐的乖乖的。
容夫人看著她這樣子,哪里不知道小女兒這是與他們置氣了。
正欲說話,容夫人聽見腳步聲,抬眸看。
是容云之回來了。
“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