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了?”
容初之看了他好一會兒,壯著膽子,伸手揪住楚知許的手臂,“你多年前,是否是救過一些什么人?”
楚知許眉心蹙起。
想了好一會兒,沒想起來。
容初之見到他的反應,驀然染上幾分心虛。
好像誤會了。
都怪卓冬,偏偏要出去,還要講從說書先生那里聽見的東西說給她聽。
楚知許沒生氣,只是有一些郁悶。
語氣鄭重的看向容初之,“若是你從哪里聽見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讓你誤會了、不開心了,一定要來問過我。”
“若是覺得問我,我會瞞著你,你可以拿著我的令牌去軍營,問晏朗、問耿辛、問方豪。總歸有一人會知道。”
容初之心中一顫,伸手去拉他,楚知許卻將她的手按下來。
“用膳。”
卓冬進來給倆位主子換茶水的時候,見到他們之間的氛圍不對,悄悄地退出去。
將軍與夫人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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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古樓
須上與山爾面對著雍安虞。
雍安虞拿著手中從他們身上拿過去的令牌,嗤笑一聲,將令牌隨意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雍家那些人的膽子現在越發的大了啊。”
聲音里帶上了怒氣,“若是師妹看見了那一封信,會如何?”
“你們倆個好好給我解釋一下,興許我聽完之后,若是覺得沒問題,便不將此事告訴雍家的家主了。”
“你認識家主?”
山爾與須上對視一眼,手間微動,銀光閃爍。
雍安虞輕笑,指尖銀針閃過,須臾間,到他們二人身后,銀針抵在他們脖間。
“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呢?”
“嗯?”
雍安虞將銀針壓入他們的皮膚,半響后,收手。
將他們手里的匕首拿了出來。
視線在他們二人身上打量。
“來安谷似乎有規矩,不得對谷內的弟子動手。”圍著他們走了一圈,將兩把匕首塞進他們手中,又將他們身上的毒解了。
“雍家也有族訓,弱肉強食,但是不得對嫡系動手,以免家族沒落。”
山爾與須上眼中均閃過驚愕。
“還不知道閣下真正的姓名。”
雍安虞將面具撕下來,在他們面前坐下。
“公子!”
山爾與須上抱拳跪下。
“不知道是公子,此前多有冒犯。”
雍安虞抬手,“你們二人此前對妹妹很好,此事我不介意。”
“你們效忠何人?”
“不為任何人,只為雍家。”山爾低頭,“此前雍家旁系公子帶著人過來,也帶來了家主的命令,說要抓緊時間將小姐帶回雍家,否則雍家便會陷入災難。且奉上了家主的親印,我倆無奈之下,這才出此下策。”
“祖母?”
雍安虞伸手在椅背輕輕敲著。
“我的身份,暫且不能讓妹妹知道。”
“是。”
“若是旁系的人再來找你們,告訴我,我來處理。”
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些人敢對妹妹動手。
若是讓他們得手了,他在這里豈不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