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搖頭,將他的手拿開,“不想給你親。”
坐了一會兒,容初之輕輕的拉著他,說,“換一個。”
楚知許低頭,見她不敢看自己。
怕從她嘴里又蹦出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比如說生寶寶。
“先說說看?”
容初之抬頭,盯著他看了好久。小臉上布滿壓制住的開心。
“過幾日,想回容府看看父親母親。”
“才回來幾日?”
楚知許捏了捏她的鼻子,“現在開始嫌棄我了?”
“不是!”
容初之搖頭,拉住他的手,相握。
“方才阿言是不是以為我想說的是,生小寶寶?”
容初之停頓了一下,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晃晃楚知許的手,讓他給自己回答。
楚知許忍了忍,幾欲開口,話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唇抿的更緊,容初之許久不見有回應,抬頭,就看見楚知許僵直的神色。
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又乖乖坐回去,看著他。
楚知許心頭的郁悶隨著小姑娘的一個吻,瞬間消散。
容初之抬頭看了他一眼,“生寶寶不急。”
“?”
小姑娘忽然懂事了。
楚知許想了想,又怕是小姑娘今日聽了什么,才打消了生寶寶的念頭,輕聲問。
“昨日不是心心念念說要跟我生寶寶?今日便就反悔了?”
容初之絞了絞袖口,不回答。
今日出來玩,看見許多婦人帶著小孩,行色匆匆。
她忽然覺得自己還小了一點,自己還是一個孩子,還是不要這么早生寶寶了。
想清楚了,也不與楚知許慪氣,笑嘻嘻的抱住他,蹭進他的懷里,說道,“阿言,我覺得你說得對。”
“生寶寶還是不要太早了。”
如容初之所說,從回將軍府到用晚膳,她都沒有提起生寶寶的事情。
楚知許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忍不住開始懷疑自我。
等吃完晚膳,楚知許將坐在一邊不知道繡什么的小姑娘撈進懷里,拿開她手上的繡棚。
順便看了一眼。
兩團在一起的,不知道是什么。
兩團白的,還未成型。
“在繡什么?”
“湖心亭那一只鴨子,在另外一邊的是山上看見的小兔子。”
都是與他在一起的時候見到的。
楚知許聞言,拿起繡棚仔細看了一眼,忍不住輕笑。
容初之在他腰上擰了一下,“反正是給你繡的,不好看你也給我受著。”
楚知許聞言,倒是仔細看了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若是繡給我的,便是再不好看,我都喜歡。”
容初之瞪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氣自己。
哼了哼,從他手上將繡棚拿過去,在軟榻里面找了個地方放著。
放好了繡棚,回到楚知許懷里待著。
近日天熱,木窗拿了東西支起來,外面的涼風吹進來,縮在男人懷里,溫度倒是剛好。
盤好了姿勢,容初之捏著他的手把玩,摸到上面的的一層繭,好奇的用臉蹭了蹭。
有些刮臉。
容初之揉了揉自己的臉,隨后將他的手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