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既然知道我是你們的小姐,為何山莊的事情,未曾與我說過?”
“甚至是,派人回了一趟山莊,將所有能夠留下線索的東西都摧毀。”
容初之看著楚知許與雍安虞離開,視線收回來,看向面前的倆人。
“待我某日回了雍家,我倒是很想問一問我那祖母,究竟是何居心。”
“小姐。”須上與山爾對視一眼,抱拳跪下,“此事與家主無關,家主從未動過要將您帶回去的念頭。”
“從未動過?”
好一個從未動過。
容初之笑了笑,抱著陶陶走出去,到柜臺前,看見雍安虞所說的小乖。
再看見一邊放著的書,聽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坐下來。
將陶陶放在小乖身邊。
摸了摸小乖,“不許欺負陶陶。”
而后將陶陶腦袋上面睡的四仰八叉的大白和小一拿了下來,收進瓶子里。
回頭看向山爾與須上。
“向玉,是誰?”
“不愿說?”
容初之嗤笑一聲,垂下眸子,“既然不愿意說,這幾日,兩位師兄便先在樓上安置,不用出去了。”
“向玉是誰,我自己來查。”
容初之無視站在樓梯處的二人,再坐了一會兒,聽見木板踏動的聲音,回頭,看見楚知許。
擔心他的傷,著急跑過去。
空氣里的沉悶少了幾分。
“阿言,”容初之讓他伸手,在他手腕上摸索了幾下,沒有摸到任何傷口。
皺著眉,看了一眼雍安虞。
“你夫君無事,”雍安虞可不受這個冤枉,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容初之。
“前面裝蠱蟲的瓶子交給你夫君了,倒是里面另外一只蠱蟲,不知師妹是從哪里得到的。”
“偶然得到。”
得嘞,小妹不想告訴他。
雍安虞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倆人。
挑眉。
他不在的時候,小妹與他們二人說了什么,讓他們這么緊張。
楚知許將容初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拿下去,“乖,先回府。”
牽著小姑娘走了幾步,回頭,“多謝。”
容初之回頭看了他一眼,將陶陶抱回來,看向山爾與須上。
“師兄要記得我方才說的話。”
雍安虞:“?”
看著幾人,皺了皺眉。
等容初之離開,雍安虞讓他們坐下。
“妹妹說了什么?”
“師妹將楚將軍受傷都歸到家主身上了。”
都歸到祖母身上了。
嘖,有點難辦。
這會兒,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向妹妹說出自己的身份了。
雍安虞捏了捏眉心。
云之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酒樓。
雍安虞留下一句‘按照師妹說的做’,拎起來小乖。
沿著街道,走近酒樓。
“溫兄,不知容云之是否在此處?”
溫越抬頭,看了一眼,不認識。
“我是他表兄,前幾日溫小姐見過。”
溫越看了他一會兒,看著他與容云之沒有一分相似的臉,品出一點味。
“前幾日府上有人稱是容云之的表兄,給未來弟妹送禮。”
“我并非京城人士,下一次來京城,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提前準備了見面禮。”
“既然你前幾日來過,容云之依舊在那一處雅間,你上去尋他便是。”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