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早便知道了?”
容初之抱著他手臂,有些不開心了。
本先因為他受傷,便已經對雍家存了一些偏見。
但是現在看,阿言好像知道此事。
“阿言覺得雍家如何?”
“雍家我不知道如何評價,”楚知許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再開始解釋,“環古樓須上與山爾效忠的是雍家,但是你的那一位兄長,還不知道立場。”
“向玉似乎未曾有意隱瞞身份。”
“是的。”容初之懶懶的扎進他懷里,聽見一聲悶哼后,慌忙抬頭,伸手摸了摸他胸口,“我,我一下忘記了,你現在痛不痛?”
“痛。”楚知許捂了捂胸口,見小姑娘著急了,順手將小姑娘抱到腿上坐著。
容初之皺著眉想從他身上下來,與此同時,腰間被男人捏了一下,耳邊傳來聲音略帶低沉的聲音,“若想讓我不痛,便好好坐著。”
楚知許坐著緩和了一下,摟著小姑娘接著說自己的猜想。
“山爾與須上似乎受制于向玉,這樣看來,向玉來京城不一定是來當雍家的說客。”
“你說的不錯。”
容初之之前想過這一層關系,但是雍家她還不是很清楚里面的關系。
方才看見雍安虞給自己寫下來的族譜,容初之思索一番,推推楚知許,從他身上下來,去案幾上拿來筆墨。
按照記憶里的族譜,將里面的關系列出來,拿給楚知許看。
“娘親叫雍青筠。”
后面的關系便不言而喻。
“按照族譜,向玉應當是雍安虞。”
容初之點頭,湊過去,“并且,母親的兄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已經離開了雍家。”
“所以暫且不確定,是否向玉便是雍安虞。興許是容家的人?”
容初之說完便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若是說容家,便說不過去。”
“容家已然是哥哥當家,并且容家不會卷入雍家的事情之中。”
所以,若是按照這一層原因來說,向玉應當便是雍安虞。
“咕咚。”
“?”容初之與楚知許齊齊地往一桌子上看過去。
“陶陶?”
將楚知許按著坐下來,容初之將陶陶從碗里面拎出來。
用手帕給它吸了吸小臉上的羊奶。
好在里面羊奶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容初之將它擦了擦,隨后放到楚知許手里,將羊奶端出去。
過了不久,又回來給楚知許把了個脈。
撐著腦袋問他,“阿言想不想喝藥?”
“只只覺得呢?”
“阿言就放心將身體交給我吧。”
楚知許笑了一聲,隨后將手里的陶陶放到她懷里。
容初之低頭摸了摸陶陶,將它抱在懷里,接著說起來剛剛的事情來。
“哥哥已經回過容家,若是向玉與雍家有關,哥哥多少會知道一些。明日我想回一趟丞相府,問一問哥哥與父親。”
容初之看了一眼他胸口,隨后補充了一句,“阿言在府里休養。”
楚知許漫不經心的捏緊了手指,輕輕的說,“好,只只想要如何,便如何。”
吃完晚膳,倆人沐浴洗漱完,躺在床上。
楚知許的傷在胸口,容初之不敢多靠近,不敢像平日里一樣抱著楚知許的腰,往他懷里蹭。
便靠著他的手臂,躺得規規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