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這些日子里搜羅出來的。又不敢叫你發現,只能自己悄悄的來。”
伸手在他胸口戳了戳,“你可要趕緊將我的小金庫填上。”
楚知許含笑將她的手拉下來,低頭吻了吻小姑娘,“為夫的身家可都是交由娘子管著的呢,娘子想要什么、缺什么,拿便是了。”
容初之及時伸手捂住他的唇。
“不許親了。”
“快一些去洗漱。”
楚知許挑挑眉,被小姑娘推著去凈室。
容初之出來時,還能夠聽見身后的輕笑聲。
紅著臉跑到床邊,撲到床上,將腦袋埋進被子里。
過了一會兒,容初之從被子里出來,摸了摸有些紅的臉,走到軟榻邊,將窗戶推開。
夜間,一陣陣涼風,剛好能夠將身體里的一陣燥熱帶走。
“喵喵?”
容初之回頭,低頭找了找,從軟榻下面的角落里找到陶陶,“下次若是再亂跑,我沒找見你,擔心被餓死。”
“喵。”
陶陶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容初之一怔,抿抿唇將陶陶放回了它的小窩里。
陶陶回了小窩,盤了盤身下容初之特意讓人準備的小被子,鉆進去。
容初之伸手在它腦袋上面戳了戳,“早晨不許叫喚,也不許亂跑。”
“聽見沒?”
容初之沒聽見它的喵喵叫,掀開被角,瞧了一眼。
小貓都是這么快就能夠睡著的嗎?
容初之收回手,站起來。
回頭便對上楚知許的眼神。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了。
容初之回頭看了一眼陶陶,有些心虛的走到楚知許身邊,想要拉他的手,沒拉到,但是手里被塞進來一塊毛巾。
容初之疑惑抬頭,卻瞥見男人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牽著自己軟榻邊。
容初之看見他沐浴后解下來的長發上面的點點水跡,將毛巾抽過來,盤腿坐到軟榻上,那毛巾給他絞發。
“若不是知道阿言不是平白想折騰我的人,我還真的以為阿言是故意的。”
背對著容初之,楚知許手一頓。
面色如常。
可不是故意的嗎。
“兩日后離京。”
容初之手里的動作一頓,一言不發的將他的頭發弄干,隨后將毛巾塞到他手里。
轉身回床榻,留給他一個背影。
過了許久,背后靜悄悄的,容初之抱著被子回頭。
看見楚知許依舊坐在軟榻上,手里還拿著東西在看著。
容初之氣急,故意翻了個身。
如她所想,沒一會兒,楚知許便將手里的東西收了起來,腳步聲走近,肅侯又遠去。
應該是去凈室放東西了。
容初之如是想。
翻了個身,等楚知許回來。
“是在等我?”
楚知許走到床邊,伏身過去,在她唇上面親了了一下,細細啃咬。
過了一會兒,將被子掀開,翻身壓上去。
直到小姑娘氣喘吁吁才將她松開。
“后日便要走?”
容初之還是沒有忘記這個事情,楚知許低頭看小姑娘鮮艷欲滴的唇,喉結動了動,低頭親了親,“后日便走。”
“我能不能去送送你?”
“不行。”楚知許翻身平躺在床榻上,想了想,又伸手將方才被自己丟到一邊的被子拿了過來,給小姑娘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