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雍家與陽城被她圈了出來,但是容家...
容初之看向容云之。
“?”容云之正在兢兢業業的給兩只小的喂東西吃。
感受到小妹靠近,手里的動作一抖,扯了扯袖子,將失態掩去,“怎的呢?”
“哥哥只說過容家在何處,但是未曾告訴我具體的位置。”
容初之將東西遞過去,“你快一些想。”
容云之瞪了她一眼,將陶陶放到了布帛上面,“小初來猜一猜容家在何處。”
“莫不是,在一處?”
“還算聰明。”
“由容家去雍家,馬車來回只不過一個時辰。”
只一個時辰。
容初之摸了摸手上戴著的指環。
從陶陶身下將布帛抽出來。
坐到一邊。
現在他們才出城,沿著這一條路。
經水路。
而阿言走的陸路。
容初之看著布帛上面隔得極其遠的兩條路線,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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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
容夫人早晨先是與容丞相下了許久的棋子,而后再說,“夫君,小初昨夜睡得晚,興許現在還未醒來,不如讓小初好好休息一會兒。”
容丞相沉默半響,隨后看著自己的夫人,“青筠,你莫不是忘了,你一緊張便容易露陷。”
“在緊張小初?”
“夫君知道了?”容夫人糾結許久,坐下。
容丞相也不著急,伸手給她倒了一杯水,又去吩咐阿雅將夫人每日喝的藥端進來,才在容夫人面前坐下來。
“昨日云之來找過我。”
容丞相說著竟然低聲笑了出來,“云之自小便有主意,不論是在刑部還是容家,都能夠有一席之地。”
“云之來時,說小初決定要回雍家,希望明日我能夠將府里的暗衛調開。”
容夫人聞言也低聲笑了笑,渾身舒展開。
“那,接下來的事情,便由夫君來做了。”
主院這邊倒是氣氛輕松。
容初之的院子里。
卓冬看見屋內空無一人,哭喪著臉。
“小姐,您又將我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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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馬車在一處驛站停下。
容初之下馬車,站在倆個兄長身邊。
懷里抱著一只小乖一只陶陶。
進驛站。
雍安虞拿出一塊玉佩,放在掌柜面前。
掌柜接過玉佩仔細了一會,隨機恭敬的將玉佩遞給雍安虞,“公子,這邊請。”
容初之走過去,拿過雍安虞手里的玉佩看了一眼,隨后將自己手里的拿一快雍家的玉佩拿出來,比了比。
身邊站著的掌柜看著,簡直要急得跳腳了。
容初之看過去的時候,掌柜端起臉。
見她移開了視線,拿著袖子擦了擦虛汗。
“小姐,公子,這邊請。”
柜臺前換了人過去當值。
容初之三人隨掌柜離開。
不久,又有幾人騎馬而至。
來為首的人穿著黑色的衣裳,戴著長長的帷帽,渾身被黑色籠罩。唯有腰間的一只繡的歪歪扭扭的香囊。
他身側的人上前找到當值的人,“可還有房間?”
“公子需要幾間房?”
“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