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的走到容初之身后,一同往前走著。
“看見了?”
“嗯。”
“看樣子便是沒認出來。”
容初之不開心的扯雍安虞的袖子。
楚知許收回視線,看著身邊的男人。
男人嘴角含著笑,看著楚知許,“知許認識方才那一位姑娘?”
“昨日見過。”
楚知許不準備在這件事情上耽誤時間,問他,“清河可知道元洲的容家與雍家。”
“略有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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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安虞護送容初之回來,響起方才楚知許身邊坐著的人,終于是知道了為什么會有眼熟。
一回屋子,雍安虞便催著容初之去收拾東西。
“為何?”
容云之也是一臉不解。
“他身邊坐著的人是杜清河。與雍家容家都有來往,這家莊子他興許還真知道。”
“?”
容云之想起來了,沉著一張臉,從屋里將東西搬了出來,放上馬車。
雍安虞趁著這個空隙,吩咐莊子里面的人,若是有人尋他們,多攔一下,實在攔不住,便不用攔了。
馬車從莊子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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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姑娘看起來應當是容家的人,容家現任家主不曾娶親,我也暫時不能夠猜出來那位姑娘是何人。”
杜清河話說完,便看見楚知許站了起來,一驚,“楚兄,你這是做什么?”
“拜托清河的事情還望清河為留意消息。”
楚知許朝杜清河拱手,提步離開。
見到了莊子里的人,楚知許從懷里拿出來一塊玉佩。
那人一見,忙對楚知許說,“我暫且做不了主,還請公子稍等。”
“多謝。”
跟著人到了一處房間,沒多久便來了一位年長的老人。
“公子的玉佩是從何處而來。”
“岳父所贈。”
楚知許低頭,摸了摸玉佩,隨后問,“容家的嫡小姐,是否在莊子里。”
“原來是姑爺。”
老伯低頭對他行了禮,明白過來為何小姐的表兄特意說,實在攔不住便不必攔著了。
不過小小姐與小公子已經離開了。
老伯走到楚知許面前,“老奴為您帶路。”
到容初之三人先前住的房間,楚知許看著里面搖曳的燭火,捏緊了拳。
走了,她走了。
楚知許回頭,看向一邊低著頭的老伯,“第二條出莊子的路在哪里?”
“往后再走半刻鐘便是。”
這次老伯倒是沒有可以攔著他,或者是給他亂指路。
反正都是自家人,說不定小姐要瞞著姑爺回容家,便是因為與姑爺夫妻間吵架,姑爺跟上去,說不定小姐就心軟了。
倒也好。
馬車里
容初之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窗外。
“別看了。”
雍安虞將車簾拉下來,“楚知許是追不上來的。”
容初之悶悶的看著雍安虞,雍安虞同樣瞪大了眼睛看容初之,半響,指著容初之說出一句,“初初,你不會要反悔吧。”
“你說話好討厭。”容初之將他的手推開,看向一邊。
雍安虞一愣,看向容云之,用眼神交流著。
‘妹妹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