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斯溫內德正值年富力強,忙于在自家宅邸中親自訓練自己的私兵。固然是烏普薩拉人不想對外開戰,作為貴族的自己必須保有一支人數不多但實力必須強的私兵,以便遇到了事件鎮場面。
墻外的聒噪愈發嚴重,正當斯文內德覺得事有蹊蹺,就有士兵闖入訓練場。
“主人他們來了”士兵的慌亂讓說話也說不愣怔。
“誰”
“羅羅斯人。”
“羅斯人外面怎么了”
“民眾都在逃跑。因為”
“到底怎么回事。”公爵拎著鐵劍氣勢洶洶走近。
那士兵臉上的驚恐仍未消“羅斯的軍隊來了。如同巨大的海潮涌入我們的湖,又像是一堵大墻,他們”
公爵斯溫內德搖搖頭覺得事情太蹊蹺,“怪了。按你的意思,莫不是說羅斯人要攻擊我們”
士兵又支支吾吾起來。
公爵擰擰自己粗壯的脖子,示意部下“兄弟們,咱們去看看羅斯人想來干什么。再把那些亂跑的人都控制住。”
他仍不知湖上發生了什么,當帶著自己的五十多號私兵走出訓練場地,穿過居民區竭力將一批亂竄的人控制住,終于在靠近湖畔之地看到了令人錯愕的一幕。
“啊奧丁這莫非是來自阿斯加德的軍隊”
斯溫內德呆若木雞,就是驚掉了下巴目睹羅斯艦隊還有什么舉措。
內湖并不大,此冰蝕湖的水深也才四五米,故而各艦只拋下鐵矛很快便觸底。錨頭斜著鏟如湖底的淤泥,艦只穩穩當當地定在湖上。
留里克和奧托都不認識斯溫內德,兩人只記得之前的那位烏普薩拉公爵。這個時代的人壽命都不長,只有少數有足夠物質條件和足夠幸運的人才能活到高壽。而那些悍勇的戰士,總是忽略到自己上年紀后的養老問題,他們寧可死在戰場。所以站在烏普薩拉人的立場上,有的老戰士會選擇在圣樹下自縊,死后由祭司施行放血,以血滋養大樹,剩下的尸體埋在公墓。
上一任的公爵已經悄悄地以這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去追尋他們信仰的偉大榮耀。
沒有誰覺得此事荒謬,即便是之前的戰爭損失了很多人,大家惋惜于戰士的大量損失,卻不惋惜這樣的結局。他們是在戰場上戰死的,他們為奧丁而死。
多虧了待在旗艦上的那些瑞典貴族,他們向留里克指出,現在正于岸上排出陣列的一批武裝者,領頭人正是斯溫內德。
奧托的心思還停在過去,他隨口一問“我記得他們的首領是個老家伙。”
同樣衰老的昂克拉斯的昂格里夫公爵帶著一絲對往昔的追憶嘆言“是一個新的。”
“那就是斯溫內德嗎”留里克聳聳肩,只是覺得那個男人可以作為一名戰士,僅此而已。
整個烏普薩拉部族盡在眼前,留里克雖是首次來到這里,一眼就看出了大神廟建筑群
那似乎是幾座獨立長屋二度拼裝而成,整體構成了一個圓弧,被此大圓弧包圍著的,就是一棵有著明顯寬度的巨樹。
巨樹的粗壯樹干站在遠處也看得極為清晰,近距離觸摸它,大樹當有多粗呢
它到底是一棵什么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