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她的命運,就是她太孤獨了。”
“這就是命運。”留里克淡淡的強調。
露米婭喃喃“我也有些懷疑那些烏普薩拉人,他們是否支持露米。”
“他們必須支持。露米婭”留里克下意識捏起露米婭的下巴,將她拉扯到自己懷里,“你就像是露米的親姐姐,你關心她我可以理解。但她不可能一直是你的副手,咱們的女兒維利卡才是你真正的副手。把露米安排在烏普薩拉少了紛爭,而她也必須獨當一面。”
提及維利卡,這就是大祭司心頭柔軟之處。大王說得很對,露米必須離開。
“我也沒有虧待露米。”留里克繼續道,“明年我將討伐約塔蘭,打下一片全新的疆土,屆時我們還要舉行一場出征祭祀,地點只能是烏普薩拉神廟。到了那個時候,主持祭祀的人就是她了。”
“哦,這是好事。”
國王與大祭司如此親密,王后斯維特蘭娜難免看得吃醋。那又能如何自己做了母親,有養子雷格拉夫和親兒子奧斯本斯拉夫。奧斯本尚在襁褓,她的心思基本就在孩子身上。
不同的妻妾對王的態度統一而不同,她們清一色成長到必須做母親的年齡,那些尚未如常所愿的妻妾一個賽一個的著急。
她們黏著國王留里克,稱贊他是真正的男人,無數甜蜜的情話脫口而出。
而強勢的納爾維克港女伯爵諾倫,宣布國王在梅拉倫最后逗留期間,自己必須是那位最親密的妻妾。
她如愿以償,但被寵幸的幸福不當只有一位高貴的女伯爵獨享。
愛好音律的諾倫,這位教科書般的年輕的維京女貴族,不列顛維京約克王國國王的親妹妹,她開始期待自己兒子的降生。
曾經的留里克取得了“發現北冰洋,建立摩爾曼斯克據點”的重大探險成果,彼時同行的科文灰松鼠部族首領之女賽波拉娃也已經長大。
絕大部分科文人臣服之后被遷移到波的尼亞灣最深處,守著巨大的鉻鐵礦建成羅斯最北也是最大的冶鐵中心,而那座城是捕鮭魚的城市,亦是與泛挪威地區陸路聯絡的最大貿易節點。賽波拉娃的嫡長子將繼承艾隆堡城主或曰總督的職位。因為母親的身份,這個孩子不會擁有封地,僅可世襲城主,世世代代向王室直接負責。
賽波拉娃就在羅斯王國的位于湖泊上的古爾德島堡壘,在國王的行宮成為女人。
一個真男人最是暴怒于被別人說“不行”,而一個強有力的國王,有必要向貴族臣民做出男人的表率。
他尋思著,反正距離麥收還有一陣子,自己守著一大群妻妾、孩子,天天吃香喝辣,閑暇下來怕是能活成一坨肥肉。他完全理解古爾德家族怎么都是胖了。
他堅信自己身體素質極佳,攜稱王儀式之余威,便是挨個寵幸父親在十一年前給自己精選的十個來自白樹莊園的女孩。十個女孩留里克忙活了十天,她們如常所愿,作為國王,經歷這夢幻的十多天后,他真切希望的就是好生睡上兩天,以把虛弱的身子骨補回來。
至此,就剩下滯留在諾夫哥羅德的管理著羅斯歷史文件的艾爾拉,尚沒有成為真正的女人。她不會再等下去。
留里克可以想想駐扎島上的軍隊會如何評價自己的國王,大王的這般光輝事跡,已然在斯德哥爾摩港風傳。
平淡的生活需要樂子,男男女女那些事情最是大家喜聞樂見嚼舌頭之事,何況故事的男主角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