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黑狐”背著手的王者一板一眼念叨名字“相比你貴族的妻子,你才是名副其實的拿騷貴族。”
“既然大王說是,那就是吧。我的身份現在只是管家。”
“謙虛可不好。我需要勇敢的戰士難道,你要讓我覺得那數百個腦袋是你的妻子下令砍下的”
“這”黑狐稍稍猶豫一下“她是貴族,即便不是她下令,她也必須認領這一事實。”
“話是如此。一個十歲的女孩,即便打扮得像是戰士終究也是一個女孩。去年本王承認她是女男爵已經破例,今年又當如何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的秘密,是打算告訴我嗎任何的事都可以商量除非你們決定掩藏,我不會逼你們說出知曉的一切。”
路德維希說了一番話依舊站在窗邊,他背著手,這番姿勢形同一種質問。
場面立刻陷入安靜,靜得令人尷尬。
路德維希還有話閑談“你們兩個并不知道這座行宮的重要。我父親在此出生,我和我的兄弟都在這里成長過。美因茨對我們家族非常重要,我占有它,我的大哥也想要占有它法蘭克的王者都在爭奪,為了這座城我們會大打出手。而你們,作為新銳貴族被我恩賜進入,這是無上的榮光。”
他說這些干什么黑狐相信這些都是真的,一切不像是閑聊的漫談,而是作為一個引子對未來的某些決意做鋪墊。
黑狐示以眼神令顫動的妻子不要說話,罷了也站起來,索性直接走近窗邊,稍稍抬頭看向路德維希滿是胡子的臉。
“你我可曾令你如此近身你腰懸佩劍,這一刻可以輕易刺殺我。”明明被冒犯,路德維希故意這么說。
“你知道,我不會這么做。再說,如果羅斯王國真想的動手,便會直接發動軍事行動。但是我現在已經不算是純粹的羅斯貴族了。而我未來的孩子,命中注定是法蘭克貴族。”
“可你仍在為你們的羅斯王效力。你年輕,很有自知之明。看起來一年的時間你成長了不少。”
“謝謝夸獎。”
“說吧,你們又做了什么不止是砍了那數百個腦袋,你們一定還做了別的事。”
“是是關于我們已經得到了來茵高的爵位。這一次”畢竟此事重大,黑狐定了定神“希望大王成為我的妻子索菲亞,合法的繼承來茵高爵位。”
“這么說,羅貝蒂亞指羅貝爾家族是逃走了。只有這一種可能性,否則,羅貝爾怎么會把爵位讓給你們且慢這種怪異的事情不會是真的吧”說這番話的時候,路德維希早有預感隱居的羅貝爾會叛逃,現在獲悉消息并非非常吃驚,更多的是對既成事實的怒氣。
“是真的若大王不嫌棄,容我慢慢說。”
“你快說”路德維希命令道。
黑狐早有一番準備,就一五一十介紹了幾個月以來發生的事。他暫時有所保留,但看著路德維希因錯愕大張的嘴巴,更勁爆的事似乎不宜多言了。
“可惡可惡羅貝爾。”氣的跺腳的王者想繼續咒罵一番,轉念一想,若非羅斯人這邊“運籌帷幄”,隱居深山的那一家子怎能逃走
不過羅貝爾也夠意思,臨走之前與羅斯人一道組成聯軍,在科布倫茨滅掉了一支中王國大軍。
戰局介紹說得有鼻子有眼,另有數百個腦袋和大量的破損甲胃頭盔為左證,實在不能不信。可問題又來了,羅斯人也有著旗隊編制,這是編制的兵力比法蘭克要少一些。兩個精銳的羅斯王國的旗隊神兵天降,他們當然不可能是拿騷一番召喚過來,有一支龐大的羅斯王隊正在來茵河入海口盤踞。他們想干什么
軍事貴族的戰場敏銳告訴路德維希,留里克那個年輕的君主今年要行大規模軍事行動。
可以確定的是,羅斯軍履行了契約,他們的確在攻擊中王隊。
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
路德維希一拍腦門突發奇想“既然你們羅斯軍在烏得勒支盤踞,入海口到處是你們的人不要再去想個好目標打擊了本王可以給你們一個好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