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嚼著肉,黑狐言語有些含湖“剛剛登陸我們就贏了,你覺得如何根本用不著兩天。”
這一點恰是歐姆來特猶豫又害怕的。“是,你們太快了。”
“這下攻破那個薩拉布呂肯應該也會這么快。現在我們已經得到蘋果酒,真是不可思議,我們的船好似已經裝得太滿了。我真后悔,早知道把剩下的長船全部帶上。”
“你是太貪了。”瓦迪一樣有著遺憾,奈何現在船只就這么多。
“也罷。你處決俘虜太早了。”黑狐一并無奈地白了瓦迪一眼“我還想知道更多的情報。”
“依我看現在的情報已經足夠。沿著河畔道路騎馬也要走三天,薩爾這個地方還真大。”
“它的確很大。騎兵三天可以趕到薩拉布呂肯,你們的船只如何”說話的
歐姆斯特索性幫黑狐做出解答“我看明早出發,后天中午所有即可抵達。”
“這樣最好。就像這里的村民逃了個干干凈凈,和他們糾纏在一起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唉,我還是遺憾帶的船太少。”
“也許你在薩拉布呂肯還能找到一些小船,只是那些船都不如這些北方的大船有用。”歐姆來特下意識地再看看那些沖灘的長船,月光與篝火映照下,它們與寂靜的村莊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分明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鬼魅。
的確,船艏的drike猙獰腦袋裝飾好似傳說中的地獄魔鬼,尤其是在夜里,歐美來特看得它就莫名畏懼。
這份畏懼當然不只是來自一個恐怖木凋,自己就處在一支兵力雄厚、心狠手辣的劫掠大軍中。所有的諾曼人傳說都不再是傳說,這一刻,自己已經是諾曼人。
他們航行快、沖擊快、箭失兇勐、手段狠辣他還知道,當明日大軍離開之際賜予薩爾堡與附近村莊的定是一場滔天大火。
昨日抓到的俘虜并沒有年輕的女子,黑狐和瓦迪默許部下“辦事”,于是這些失去利用價值的可憐村民紛紛身首異處。
接著又是大規模縱火,有著厚實草垛房頂的民居先是曝出濃厚白煙,漸漸的紅色火焰顯現,最后大火連成一片整個地區陷入火海
船隊繼續薩爾河逆行,戰士們的身后就是燃燒的大地,又好似大地撕開裂縫,如火山爆發般厚重濃煙扶搖直上。
繳獲的鐵器、多種裝酒木桶、成堆的糧食,它們已經堆滿了三條長船。此三船完全被牽引著,各船留上一人看管著這些戰利品。
情況并非黑狐抱怨的那般,整個船隊分明還有很大的載貨空間與剩余噸位。
實在因為他欣喜發現此地真不愧是法蘭克人的精華區,自從艦隊從摩澤爾河二度光顧的那個黎明山谷開始動手劫掠,大伙兒劃船一路就搶一路,一路上兄弟們吃香喝辣尤其是頓頓有肥肉,若非真的會造成喝酒誤事,也定然天天開懷暢飲。
裝戰利品的貨物是三條船,裝被捆住手腳的年輕女俘是另一條船,現在就剩下一條空載長船,這條船再裝滿,其余船只的預留空間就要開始大規模裝貨。
所有人都相信繼續航行還能劫掠更多,尤其是在最終目的地的薩拉布呂肯會有最大一場掠奪。
船只還能繼續載運嗎誰知道呢。就像大家不知道是否會與當地駐軍爆發一場血戰,戰士們相信自己必勝,繼而也要估計一下剩下的空間是裝載繳獲的鐵器甲胃,還是繼續裝載繳獲的美酒。
他們不用想太久,因為一場突襲戰不期而至,此乃黑狐的船隊不得不打的一仗。
一座石制修道院突然出現,伴隨著它的還有一座小城鎮。所有眼神敏銳的戰士都注意到岸上居然有騎馬的人,那些騎馬者也在駐足觀望一下后狂奔。
見此情景所有戰士緊張起來,前段時間一連串的輕松乃至令人無聊的勝利一度讓大伙兒精神麻痹,這下看到了非常正經的法蘭克人的騎馬武裝者,松弛的精神頓時振作。
“那是什么”黑狐指著目標修道院對著歐姆來特大聲質問“我怎么沒見到橋它是薩拉布呂肯”
“不是”一臉嚴肅的歐姆斯特直言不諱。
“到底是什么你可千萬別帶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