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他又開始帶頭沖鋒
圣母升天大教堂,這神圣的所在成為恐怖之地。那些祈求安全的民眾手無寸鐵,即便跪下來求饒依舊被狂暴的士兵殺死。之后,士兵從尸體或是彌留者的身上非常熟練地薅下純金或是純銀的十字架吊墜,他們做一番搜身,把一切值錢的東西都劫走。
那些下級教士慌了神,他們試圖從側門逃跑,正所謂對劫掠教堂頗有經驗的格倫德所部已經在側面小門安排了伏兵。逃亡教士剛以開門,就被守株待兔的士兵直接砍斷了脖子。
罷了這些士兵再從小門鉆進來加入混亂中。
最終大主教格里高利被團團圍住。
老兵們都清楚此人必是一個大人物,本地最高級的教士想必就是他。
圓盾圍城將之圍成一圈,這令已經打算殉道的格里高利大為不解。
突然,一位頭盔插著顯眼頭冠裝飾的戰士鉆出盾墻,此人不是別人,真是格倫德本人。
一時間死不成,格里高利見此諾曼士兵身份特殊,滴血的劍令他痛心,特意瞪大雙眼以法蘭克語試圖激怒“你你們都將在地獄的烈火里永遠被焚燒。”
“閉嘴吧老者”格倫德一番簡單的拉丁語短語著實令大主教大吃一驚。
“你會拉丁語”
格倫德并不會拉丁語,或曰只是會一點,與人做磕磕碰碰的短語交流已經是極限。
他不想和這個大主教廢話,伸手就是一劍,直接刺穿大主教的“黃金高帽”,將之挑起來后主教的那象征身份非凡的“地中海”腦袋也展露無疑。
“此人不能殺。我把他親自押走。你們”格倫德告知左右,“自由劫掠。不過,若是發現地窖,找到了金銀皮箱可別私吞,搬上來以后獻給大王。”
“遵命”眾軍事笑嘻嘻答應,全然無所謂整個大教堂已經血肉模湖。
陳設的金銀圣器都被搶掠,墻壁上的青銅燈座看起來像是鍍金的,也被硬生生砸下來帶走,連裝飾用的紫色幕布也被瘋搶。
另一邊。
“老大,那些老家伙還是搶先我們一步。咱們根本搶不過他們”年輕的戰士氣喘吁吁,眉頭緊鎖面對一樣年輕的阿斯卡德。
“可惡。我們只是現在搶不過他們。”
咬緊牙關的阿斯卡德轉過頭,鋼劍直指新目標“那座修道院看起來也不小我們去那邊”
給他和第七旗隊的選擇時間并不多,圍繞著廣場存在的所有教堂修道院中只有兩座規模大的。
此乃建造于七世紀的“圣瑟法斯”教堂,它以圣徒薩瓦提烏斯名字命名,而這位圣徒的墓就在慘遭洗劫的圣母升天大教堂內。
它是次一級的教堂,可攻入這里的一種羅斯崽子才不管它是否高貴。高貴是好事,說明有更多金子。
阿斯卡德一如他的父親阿里克,在父親言傳身教小手段不可謂不殘暴。
“給我砸”他大聲命令。
早有準備的小戰士使出全身力量,還是用鋼斧砸爛了門閂處的青銅鎖。
教堂里一樣是擠著大量的人,阿斯卡德見狀雖有吃驚,立馬定了神,劍鋒直指驚聲尖叫的人們“血祭奧丁現在”
過于年輕但身高驚人的羅斯王國第二代戰士以最殘暴的手段,紛紛完成了他們的成人禮,在血泊中紛紛搶到了夢寐以求的金銀。
內城的所有修道院都被劫掠,試圖從一些小門逃亡的人們剛出門就傻了眼,內城里到處都是異域士兵,滿口異邦語言。
維京的傳說不再是傳說,維京人就在這里。
逃亡者試圖奔向其他大門,可惜他們被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