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是阿斯卡德愿意看到的,他就怕自己的女人與前主子藕斷絲連,現在于精神上斷了念想,艾莉西亞以后還能如何已經可以想象。
“鬧劇該結束了。”繃著臉的藍狐使勁拍拍手,既然吉斯拉公主并非懦弱的“啞巴”,之后也便于自己行事。
他要求阿斯卡德先行退下,自己留下來安撫公主崩潰的心。雖是安撫,在這間房展現得卻像是父親教訓失態的女兒。
藍狐第一次當著公主的面亮出藏起來的純銀十字架,只此一個物件完全抑制公主的哭泣。
“你你其實信仰天主”
“是。我的教父是北方大主教埃斯基爾,也許你知道這個人。”
“我知道。”訝異的公主突然反問“既然如此,為何帶著野蠻人攻擊亞琛。”
“我昨日就告訴過你,這是王國戰爭。你父親是我的敵人,也是你叔叔的敵人。俘虜你從不是我的本意,可你偏偏就在這亞琛城里。”
一定得是冷靜下來,吉斯拉才開始回想起昨日經歷的諸多細節。
作為國王的女兒,可悲的就是這個女兒的身份。吉斯拉極為羨慕大哥和小弟,在這個男性貴族稱王稱霸的時代,即便是國王的女兒,不過是籠中鳥罷了。她并不快樂,所以貼身侍女的離開對她是強烈的精神打擊。
被這一通刺激,在藍狐看來公主終于變得可以交流。他甚至很感謝阿斯卡德魯莽的擺放,這下有些事情就可以直接詢問公主本人了。
趁著機會,藍狐帶著吉斯拉特意獨處一室。
心灰意冷的吉斯拉感覺自己今日就會被這個諾曼貴族侵犯,不過自己已經不想反抗,她想到了去死,若非信仰的約束是不可自裁,她早已自我了斷。
結果,這個諾曼貴族表現得極為奇怪。
在沒有其他法蘭克大貴族在場的情況下,公主吉斯拉就是整個亞琛城里唯一的法蘭克貴族,藍狐要與之做一些交易。
就像是做生意的商業談判一般,藍狐坐于一尊木椅,面對著的公主也是如此。
吉斯拉不知其人要做什么,瞪著眼睛洗耳恭聽。
“何必緊張我乃哥德堡伯爵,與你叔叔路德維希多年前就有非常緊密的交情。”
緊密交情某種意義上緊密得過了頭,已經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廝殺。
“我可以告訴你一切的實情。我乃羅斯王國的封臣,我們與你叔叔做了交易,攻擊亞琛的作戰他知情。”
“啊難道,我叔叔知道一切他是故意的為什么你莫非是要告訴我,這一切都你們的交易”
“是。也不全是。你的父親要殺了你的兩個叔叔,以及你的全部表親。我獲悉,你們法蘭克貴族自相殘殺非常兇殘,你叔叔不想被殺就只能全力反擊。攻擊亞琛也是法蘭克內戰的一部分。而你屬于意外之喜。”
“攻擊亞琛,你們到處殺人。你就不怕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