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塔蘭貴族也有相似的態度,撤軍消息三天前就傳達,是否有人因為貪欲還想著再搶掠一番后沿著大路撤離,隨他們樂意。五位貴族確保大部分戰士聚集在自己身邊,就在這里向藍狐匯報一個“人基本到期”。
“好吧。那就是到期了。”藍狐躲一下腳引得所有人注意“都看想好我的眼鏡。我告訴你們,我軍打得進去,也必須能退得出來。我軍必須永遠掌握著主動權,就像是訓牛,只有我們可以牽著牛鼻子,可不能讓牛角頂了我們。
現在不是戀戰的時候我知道很多人說亞琛城里還有很多戰利品需要時間搬走,尤其是糧倉,如果花費一些時間可以全部運到我們在河畔的營地。
所有的戀戰想法都是愚蠢的現在那些尸體正在發臭,亞琛被我洗劫的消息必然不脛而走。法蘭克軍隊不是傻瓜,我們滯留到現在已經風險巨大。
我不希望在離開之際與他們再打一場惡戰我也知道你們就怕自己搶了錢財沒命去享受。我擔心很多戰士已經厭戰,我軍現在是否能打惡戰呢我不敢肯定。”
阿斯卡德受不了藍狐大段的絮叨,尤其最后一語的質疑令他憤怒。
“老叔,我們任何時候都能打惡戰。再說,我們到現在也沒打過惡戰,任何的戰斗都是我軍輕松取勝。”
被故意打斷話語藍狐頗為不爽,若是一般的毛頭小子斗已經扇了過去。
藍狐也不好對著阿斯卡德惡語相向,只好說教式地回應“不要輕視你的敵人,不要總是高看自己。現在我們畢竟搶了他們的都城,帶著戰利品離開速度也必然太慢。你總不希望在撤離途中被偷襲吧。”
現在的阿斯卡德尚不懂這些,他需要大量的歷練方能獨當一面。
藍狐沒空和一個少年廢話,既然各個貴族都說自己軍隊到期,并暗示如果有人開小差就不管他們。撤軍的時機一到,藍狐趁著機會正式下達了撤退令。
不于進軍時頗為整齊的行伍截然不同,羅斯聯軍的撤退不可避免的亂糟糟。
藍狐最擔心的莫過于這個,各部押運這多少不一的戰利品,士兵更關注自己的寶貝是否牢牢被自己控制,至于關心是否敵人來襲,想必是沒多少人覺得這有必要關心。
倘若真的被一支強勁的法蘭克重騎兵打一個伏擊,得勝的聯軍必然遭遇重大損失。
現在的藍狐實在顧不得其他部隊,也許最好的辦法就是令羅斯軍精銳做一個表率。
這不,他令常備軍第一旗隊的戰士全部穿戴上胸甲,其余甲衣則依舊仍在車輛上。隊伍一分為二,兩個百人隊在前方警戒前進,另外兩個百人隊直接在整個隊伍的末端,以武力逼迫磨蹭的友軍趕緊走,也是保持武裝戒備,謹防可能的法蘭克軍偷襲聯軍的尾巴。
頭與尾都有最強軍隊,藍狐權衡一番后就是如此安排。他大可不用管末尾的那些同盟的丹麥人,不過若是那些家伙遭了偷襲引起連鎖反應式的崩潰,最終羅斯精銳也得跟著倒大霉。
能有多少人了解藍狐謹小慎微的良苦用心更多的戰士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的戰利品。
連日來的好天氣引得氣溫持續升高,現在正值西歐最炎熱時期,亞琛地區的下午最高氣溫都破了30c。不少來自北方的戰士此生還是第一次沉浸在如此高溫中,他們索性連布衣都疊了起來,展露上身濃厚的金色胸毛,也向著身邊人展示一番他們花里胡哨的紋身。
如此高溫下還掛著胸甲行軍,常備軍的戰士正忍受著另一種煎熬,若非亞琛大道旁邊就有小河可以隨時補充飲水,很多人非得走著走著就中暑。
但持續的炎熱高溫很不正常,很可能預示著一場爆裂的瓢潑大雨。
所有人都希望希望一場雨將該死的天氣燥熱徹底澆滅,還大家一個清涼的凱旋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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