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占領的城市沒有絲毫的防備,各個城門始終大開,瑞典士兵分布得也較為分散。
基于解救城市的法蘭克軍隊清一色騎兵,馬蹄踏在雨后依舊濕漉漉的大地掀起無盡的泥巴,一支騎兵大軍赫然出現在城西,他們距離城墻幾乎一步之遙卻沒有那么一個瑞典人發現。
甚至有些喝了太多麥酒奈何身體解酒能力太差的家伙,他們就坐在城市廣場上和伙計們歪著腦袋神志不清。也有大量依舊帶著工具打出打擊石墻,以求聽到空洞的聲像判斷其中有著藏寶的暗室。
是空城計嗎城門打開,整個城市感覺上毫無人煙。莫非諾曼人離開了還是可能有埋伏
特里斯坦在布魯塞爾駐扎時期獲悉了一些過去的故事,所謂弗蘭德斯伯國的小股部隊曾發生過搶劫為目的的偷襲,有些所謂的敵人根本就是當年霸著杜里斯特港的真正丹麥人。
丹麥人就是諾曼人特里斯坦就是這樣簡單的認知,反正在他看來金發紋身帶著大圓盾又善于航海的家伙,不管名號如何都是諾曼人,或曰都是丹麥人。
他先令持續趕路陣型已經有些亂的混合騎兵隊暫停腳步休息。
“為何停下來大門洞開,我們直接沖進去。”年輕的拉蒙高伯爵吉爾伯特急不可耐地催促。
“不可。就怕諾曼人有埋伏。騎兵進入城市,在街巷中我們有可能遭遇偷襲。”
“算了吧。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勇氣大叔,莫非你是因為老了而喪失勇氣”伯爵對特里斯坦很不客氣,他畢竟是合法的洛泰爾的女婿,現在正是為軍父排憂的關鍵時刻。
他號召全部的拉蒙高騎兵,完全不聽兵力、單兵戰斗力更強的更多的特里斯坦的指揮,一馬當先沖入馬斯特里赫特。
“該死魯莽的蠢貨”咬緊牙關的特里斯坦索性拔劍,號召全軍無需吹號,立即從城市的西門沖入城里。
于是,城里大吃大喝后暈得七葷八素的瑞典梅拉倫士兵,遭遇到法蘭克騎兵的強襲,哪怕是城內街巷不利于騎兵行動,毫無防備的瑞典人更為劣勢。
一瞬間瑞典軍就崩潰了,被殺的人無從被拖走尸體,傷者被法蘭克戰馬蓄意踩死,活著的人顧不得拿著細軟拔腿就跑。
比約恩本人也是被人拉拽著撤到碼頭處,被親兵裹挾著上了長船,繼而沖到對岸的羅斯人營地才得以安生。
奈何,法蘭克騎兵一路沖到了碼頭,能逃出來的瑞典戰士和丹麥人已經撤到了對岸,成功逃亡的人肉眼可見的不多,最為糟心的是大量的戰利品還在城里。甚至一部分長船因來不及劃走,居然被法蘭克騎兵突擊繳獲。
也多虧了羅斯軍的那些養傷人員的幫助,帶著弓失的他們緊急劃船漂在馬斯河上,欺負法蘭克騎兵不可下水的劣勢,以箭失與扭力彈弓硬生生將之逼退。
非得是這樣,瑞典人拿回了自己的船只,可悲的結果正是城市營地已經喪失,比約恩不得不面對一個慘痛的現實。他要為自己得勝后的傲慢與疏忽負責。
他的頹廢正起始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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