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約恩做夢都沒想到法蘭克騎兵居然是追著自己暴打。
“該死兄弟們我們快到河畔”吶喊一
聲之后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同伴,撂下兄弟自己拎著劍撒腿就跑。
一瞬間梅拉倫軍又崩了,連帶著引起剛剛登陸的眾約塔蘭貴族軍、丹麥軍的恐慌。
沒有人真的可以坐懷不亂,僅僅是阿斯卡德所部表面看起來澹定罷了。
河對岸依舊盤踞著大量戰士,河道這一岸迅速陷入一團亂。
無骨者尹瓦爾依舊坐在部下抬著轎子上,他是個殘疾人,此刻甚至就沒有貪生怕死的資格。年輕的他想到了死,不過如果自己戰死在法蘭克人的鐵騎下,傳出去了也對得起自己是“指環”西格德后裔的身份。
尹瓦爾的澹定確保了丹麥軍本鎮的穩定。
沖擊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吉爾伯特的動作非常快,拉蒙高軍的鐵騎成功追上梅拉倫人,又將他們踩踏一遍,罷了便一頭撞上了五位約塔蘭貴族的軍隊,部分騎兵也撞上了阿斯卡德第七旗隊的側翼。
一批戰士被馬匹硬生生撞到了馬斯河,披在身上的甲胃拖拽著戰士迅速沉入河床,想要快速脫掉甲衣奈何身體陷入了河底淤泥,以至于僅有少數人在折騰一番后成功在水面露頭并喘起粗氣。
騎兵終于喪失了沖勁,但僅僅意味著第一回合的結束。
“戰士們,跟著我撤”
吉爾伯特或曰勇勐或曰魯莽,他絕不是戀戰的大傻瓜。見得已經開始有部下因戰馬被故意砍了馬腿整個人跌倒后遭遇諾曼人殺死,靈機一動便是暫且規避。
四百余騎的隊伍好似多輛重型卡車排好隊在羅斯聯軍登陸部隊中碾過一個弧形,在制造一批傷亡后硬是從容退出來戰場。
有的戰士被馬蹄鐵踩塌了胸腔當場陣亡,有的被騎矛捅穿了肺在最后一口氣吐出后便死了。很多戰士并沒有當場陣亡,他們都受了致命傷,哀嚎聲響徹大地。
“都沒事嗎你們都還好嗎”本以為自己會被撞飛的阿斯卡德緩過神來大聲詢問。
此刻,麾下第四百人隊的百夫長帶著哭腔大吼“大哥這邊慘了”
“慘了”
阿斯卡德警覺地昂起頭,接著頭皮發麻,他瞪大雙眼看到自己的側翼損失慘重,很多戰士就躺在地上,有的完全不動了,有的還在扭曲哀嚎。他能清楚看到有部下在痛苦嘔血,華麗的藍紋白袍不止染了黑黢黢的泥巴,也為戰士的血浸紅。
這就是重騎兵的威力嗎
而敵人又在不遠處,他們似乎在整隊。
“糟了”阿斯卡德暫沒有時間去管自己的傷兵,即刻大吼“快整隊準備迎接第二輪沖擊”他注意到自己陣列旁邊就是芬蘭軍,那些長弓兵似乎也為剛才的亂戰震驚得不知所措。
他的眼神找到了好兄弟凱爾哈。“喂芬蘭人。”他大吼“與我合兵凱爾哈,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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