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河面上怎么還有一直船隊在移動
不城市那邊怎么升起濃煙
到底是沖鋒還是繼續觀望吉爾伯特舉棋不定,易沖動勐沖的他這一刻突然冷靜下來,想來自己曾笑話他人懦弱,而今自己是否也成了懦夫。
卻說一身濕漉漉的阿斯卡德回到河畔的亂戰,他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一手鋼劍一手匕首,就如他父親阿里克一般以“雙劍”的形象沖向泥潭。
作戰會議上他嚷嚷著易北河大戰羅斯軍勝得容易,說到底就是小子嘴硬。
當時羅斯軍傷亡究竟如何他與凱爾哈就是親歷者,時隔兩年哥們兒倆又參與到如此亂戰。
一旦騎兵軍團喪失沖勁,他們就是一個個活靶子,本處在末尾位置的騎兵整體缺甲,他們無法參與亂戰又在蒙受損失。
由于特里斯坦將軍失蹤,這位有權發布最高指令的人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實在逼得另外兩位旗隊長進退維谷。
怎么辦騎兵沖不動,莫非就先行撤退
兩位旗隊長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
“戰士們暫且規避整頓人員我們再沖一次。”這位旗隊長已經無所謂了,找不到特里斯坦索性自己充當將軍。他的部下蒙受一定損失,在看到拉蒙高軍居然在戰場外如同看戲,索性就組織騎兵與之會和。
另外一位百夫長,完全殺紅眼的他見騎兵沖不動,就說明騎兵的能力也是有局限的。
那就不做騎兵了。
“戰士們下馬跟著我沖”
得到命令該部士兵紛紛于馬背一躍而下,拔出自己的鐵劍或戰斧,將保護大腿的小盾卸下麻利地捆在左臂,就如其祖先那般投入廝殺。
一支超過三百人的強力生力軍盯著箭失沖入泥淖亂戰中,只要不是穿著己方甲胃風格的人都是敵人,哪怕是亂戰中的士兵都沾染大量污泥,是敵是友仍然很好辨認。
他們以近乎楔形的陣列嗷嗷叫地沖入亂戰,只要感覺是敵人又是砍殺又是突刺。
那些被騎兵撞懵蒙受巨大損失的羅斯聯軍,當陣腳終于穩定下來,這些北歐人的反擊接踵而至。
反擊了,但還不夠。
約塔蘭貴族軍、尹瓦爾的丹麥軍,乃至是比約恩的瑞典梅拉倫軍,三方的損失最為嚴重。
一位少年被他的戰士高高抬起。
無骨者尹瓦爾,當騎兵沖向自己的軍隊他臨危不懼。倒不是說他完全不害怕,全然是抬著轎子的戰士沒有退縮,就顯得丹麥主將好似一尊無畏的凋塑。
丹麥軍被沖了個七葷八素,一些人被沖到河里直接淹死,活著的人已經開始全力反擊,現在他們于沖上來的化身步兵姿態的法蘭克人硬生生裝在一起。
戰斗化作意志的作戰,有兩支法蘭克旗隊無愧于他們常備軍的身份,也許在內戰時這些人會礙于對方是同族而有所猶豫,現在攻打的就是諾曼強盜,他們不信仰天主、侵入帝國就是蓄意殺死無辜者,他們保衛自己的家園捍衛立場,一切好似百年前的多爾斯之戰。
暫且撤軍的旗隊長完全與拉蒙高伯爵會和。
他咬緊牙關質問“大人,您見到特里斯坦將軍了嗎”
“他我如何見得。”
“這可如何是好我們現在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