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因茨附近村莊的女人被遠道而來的士兵糟蹋,士兵干脆化身劫匪進行偷竊。
不只是圖林根侯爵的軍隊這么干,剛抵達的薩克森公爵軍一樣對自己士兵的放縱有所袒護。
民眾無法投訴,就算是消息傳到了大主教的耳朵里,奧特加主教也只能昧著良心當無事發生。
奧特加還能做主教,本質就是與路德維希本人做了政治交易,他要為東王的一切行為背書。
至于那些大貴族軍隊,路德維希的態度真可謂又愛又恨。
行宮衛兵急匆匆走近路德維希的寢宮門前,謹慎地呼喚一位大貴族請求覲見。
路德維希的午覺被吵醒,起床氣上了頭,先是痛罵兩句才問詢來者何人。
衛兵心在打鼓,又道“是狐貍是狐貍啊他們自稱真的毀掉了薩爾河橋,還把當地貴族殺死了。”
“什么薩爾河橋塌了”
“是狐貍就是這樣說的,并帶來大量的頭盔作為證據。”
現在的路德維希迅速清醒,他清清嗓子一聲怒吼“放肆,本王封的威斯巴登男爵豈能被一介侍衛稱呼為狐貍。你們傳話讓狐貍啊不對。讓威斯巴登男爵來見我。”
明明是路德維希首先稱呼狐貍的,上行下效就都開始稱呼為狐貍。
黑狐不覺得這算是侮辱,既然得到國王許可,他便一手摟著妻子的肩膀,兩人直接走進路德維希的行宮。
也許一個女人不該冒然覲見國王,除非她是地位很高的女貴族。
索菲亞拿騷是真正的女伯爵,她可謂蘭河的女兒,也是維系蘭河流域各定居點與外來的諾曼軍隊一統的紐帶人物。
這不,兩個年輕人站在了路德維希面前,按照年齡,他做兩人的父親都是夠格的。
路德維希需要聽話的、能給自己打勝仗的貴族,現在黑狐這小子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有著充分的利用價值。
那么,在黑狐的眼里現在趾高氣昂的路德維希又算什么一個王者不只是一個身份很高的大貴族,僅此而已。
相比于索菲亞的拘謹,黑狐非常放的開,他才打了勝仗,現在正是心氣高傲。
“衛兵告訴我,你真的破壞了薩拉布呂肯”路德維希平和地問道。
“那是當然。經歷了一場大戰,是我贏了”
看著小子高昂的下巴,若是現在有陽光,那下巴都能被曬黑。
路德維希嘿嘿一笑“那么,你有什么能證明自己真的毀了它”
“怎么,你在質疑我”
“何以這么問不是很正常的懷疑嗎那可是南方軍隊北上的必經之路,就被你輕易毀掉”
“打了一些大戰。這都不是問題。”說著,黑狐搖搖頭,依舊狂傲道“你是知道的,在這個世界上武力至關重要。我其實完全不需要辯解什么,再說那個橋對我也不重要。”
“哦那么你覺得什么重要”
“財富我要的是財富。這一次我們洗劫了多個修道院,不僅僅毀掉橋梁,還燒毀城市與糧倉。凡是能帶走的糧食和美酒我都帶走了。而你,依舊要給我一筆好處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