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見到那個男人。
其實在斥候騎兵進入山口戰場處就被薩克森哨兵攔截,斥候很快就見到了柳多夫本人,知曉了一些詳情。
破舊的行宮是整個城市的中心,柳多夫下令做了簡單清掃,而他騎馬屹立于此,仿佛自己成了宮殿的主人。
如果路德維希進入城市,就把這座長滿枯草的行宮作為會談地吧。
整個城市作為薩克森軍營地,當路德維希軍主力試圖真正的進城,就被嚴陣以待的士兵圍住。
把頭的騎兵以臟話勒令讓道,但薩克森人就將長矛組成墻,逼迫騎兵不敢發難。
“放肆你們這群森林土匪以為自己阻撓的是誰快給偉大的國王讓路”
負責把手進城畢竟路的薩克森人貴族一樣驕橫“我們的公爵大人有令能進入城市的只有巴伐利亞公爵和圖林根侯爵,你們這群騎馬的蠢貨該退下的是你。”
“你們你們這是找死居然不尊稱我王為陛下。”
“那就殺了你。兄弟們,以矛壓制他們”
下令的畢竟是一位有著graf頭銜的薩克森貴族,他帶著家鄉父老參戰出力甚多,也在戰后劫掠中發了筆財。
他們是柳多夫承認的貴族,級別等同于伯爵卻與法蘭克一系的伯爵實力遜色太多。但這都沒關系,他們得了大實惠,又打贏了血戰,現在只對柳多夫言聽計從。
一番聒噪突然引得薩克森人高度戒備,弄清楚基本情況后,路德維希也只好咬牙切齒地認了。
他命令全軍繞開城市,哪怕要多花一些時間。凱澤斯勞滕畢竟左右都是山,山坳中的勞特河小平原本也不適合龐大軍隊駐扎。
等路德維希軍主力抵達了南部的出口,向南看去就是地形有些瑣碎的布里斯高丘陵區,相對平坦的坡地更適合扎營、埋鍋做飯。
一大片營地篝火點明黑夜,時隔一年多路德維希又擁有了這里。
當他按照薩克森人使者的要求,帶著少數親兵騎馬進入行宮,此時月亮已經高掛。
夜深了,本該苦于車馬勞頓的路德維希精神受到到很大震撼,他并不疲倦,急需看看行宮在薩克森人手里被折騰成什么樣。
厚重的大門傾倒,一些彷羅馬柱坍塌,空曠地石板縫隙擠滿青草。
宏偉而厚重的宮殿站著很多戰士,他們舉著火把不只是照明,他們的存在更像是宮殿侍衛,筆直站在這里是給“客人”示威。
“柳多夫也懂炫耀這家伙挺會玩,我倒要看你什么把戲。”圖林根侯塔庫爾夫隨遇啐口痰,他故意站在路德維希的身后。
稍稍等了一下,路德維希就已經等得不耐煩“柳多夫你在搞什么出來見朕”
“難道,這就讓你等不及了”須臾,昏暗的大廳里居然走出一隊騎兵。
路德維希不由得一陣后退,他吃驚于宮殿成了跑馬場,在看清柳多夫的臉又向前三步走。他大手直指“放肆柳多夫,見了本王還不下馬”
“下馬可以。但是這座城不是你許諾給我了嗎”
“這件事許給你的只是城里的財富這座宮殿是朕的財產,不準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