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夫以微笑掩飾著內心的盤算,他再猶豫一陣,再詢問道“那么偉大的羅斯王,當普斯科夫臣服羅斯王,您將如何對待我們的老大。是否,就像您在里加做過的那些事一般”
“封爵自然如此。我會封高爾為伯爵,你覺得如何”
“我”奧拉芬搖搖頭“我只是一介普通商人,我何德何能有任何的感覺”
“你你還算是普通商人么”留里克搖搖頭,“我不允許平凡人見我。你現在是博雅爾了,你是一位下級貴族。”
博雅爾,本意是“首領侍從”,通過過去數月在里加打聽到的消息,奧拉芬大抵了解了羅斯人的貴族體系。
貴族分為四等,最高級的莫過于國王,即“全國領地的統治者”。
次一級的是公爵、王公,
這是從羅馬世界借來的詞,即第一公民。在羅斯能有這等頭銜的,目前有著奧斯塔拉公爵,以及瑞典地區的那些小公國,甚至羅斯王的首席爵位也是公爵。這一切皆來自十年前的舊瑞典王的大分封,羅斯在這方面是繼承當年的遺產。
再次一級即伯爵,或曰“戰爭酋長”,這個詞奧拉芬非常清楚,因為普斯科夫的統治者高爾,在當地丹麥移民眼里就是自己的“戰爭酋長”。它作為一種爵位用詞是大家都接受的。
但在羅斯還有一種名為“總督”的爵位,它地位與伯爵相同,可爵位并不能自由世襲,原則上這些總督區由國王直接管理,但由于國王做不到面面俱到,才將部分權力分給親信。國王保留著隨時收回權力的大權。
最次一等的就是“博雅爾”,它本意固然是侍從,在里加羅斯王突然給那些村莊首領做了大分封,拉脫維亞的村長都成了博雅爾。
奧拉芬自己成了博雅爾,它究竟意味著什么,他已明晰。
“所以,您封我做博雅爾,是否會賜予我一塊封地”他試探性問道。
“封地自然會有。我有一個設想。”
“大王盡可說。”
留里克微微探頭,真切得看著奧拉芬的臉“只有你最清楚普斯科夫到里加的路徑,接下來我軍也需要你作為向導。以后我們的貿易會更加頻繁,我想,也許我們當在普斯科夫與里加的貿易線路之間修
造一座新城。”
這份暗示已經非常明顯,奧拉芬指著自己的臉“難道大王是要我建造一座新城”
“正是。”
“這”奧拉芬明顯的面露難色,儀式語焉不詳。
“看來是為難你了。”留里克又搖搖頭“或者說,僅僅封你為博雅爾還不夠。這樣吧你若是成功建造一座城,本王就承認你為伯爵。你也不想久居在普斯科夫的高爾名下吧想想你的未來,想想你的家人,我賞賜你家族發達的機會,聰明的你可不能錯過哦”
事已至此自己再退讓就是愚蠢,奧拉芬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留里克點點頭“現在你是博雅爾,等完成任務你就是伯爵。有時候名號與頭銜比實際領地要重要。”
“遵命,我會切實完成帶路的任務。”奧拉芬最后拜謝道。
因為在會談中奧拉芬已向留里克描述出前往普斯科夫的道路,道路涉及水道與陸路行動,尤其要通過一片多泥沼的森林區域,總之它是一條曲折之路。
普斯科夫與里加的交流成本較大,但為了得到鹽,有的人愿意冒險。
令奧拉芬訝異的是,在羅斯王的概念里普斯科夫本該更容易與新羅斯堡走水路聯絡。只因羅斯王描述了一條普斯科夫人至今還聞所未聞的路徑――在大湖區域一路向北,直到走到一條通向大海的河,但這條河并非盧加河。
就仿佛羅斯王知曉大地的構造,知曉龐大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