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留下大量的生火做飯痕跡,順手再砍伐一些松樹,削尖一頭砸如冰冷泥土里充當樁基,這在形式上就算是羅斯王留里克對新城鎮、新伯爵的御所奠基了。
篝火劈啪作響,留里克一邊以手扣著烤鱸魚的鮮美魚肉,一邊聽著精神舒暢的奧拉芬繼續描述美妙前途。
“接下來該怎么走直接沖向東方,硬著穿越森林”留里克問。
“對。大王不必擔心,哪怕白雪皚皚,您可不要忽略我的綽號。我是夜行者,走夜路都不會迷路,區區覆雪而已,我甚至閉著眼睛都知道如何正確穿越森林,請一定相信我。”說著,奧拉芬不停敲打胸膛。
“我相信你,所以,我們會消耗多少時間你知道的,我不想再磨蹭下去了。”
“是。以羅斯軍的速度,我想只要一天時間就夠了。”
“這么快”
“只是,穿越了森林抵達那條無名之河后”
“有隱情”
奧拉芬搖搖頭“確實有隱情。那是一條小河,屆時大王的雪橇隊就只能拍成的單列縱隊了。我們這些旅人最快要用七天的時間,從普斯科夫
劃船抵達小河畔,之后再走陸路穿越森林抵達盧班斯湖。大王雪橇隊有神速,也許不至于七天時間。”
“這樣啊。那就五天”留里克捏著胡須思索道。
“但愿如此。也許在前兩天我們熬過了糟糕的小河,在進入大河之后我們就能像是在道加瓦河、在以我命名的奧拉芬河上飚速了。”
“哦是一個好消息,所以你所謂的未來大河,它將直接通向普斯科夫”
“正是。”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你,的確是優秀的向導。”留里克不得不贊譽道。
因為俄聯邦與拉脫維亞國家的絕大部分邊境就是通過一條小河確定,該河正是奧拉芬所謂的正確通路。小河沒有名字,在奧拉芬看來它有沒有名字都無所謂,兄弟們都是粗略稱呼為“通向里加的小河”而已。
畢竟對于普斯科夫人而言,鮮有人知道這條河的意義,即便無論是當地的丹麥移民和克里維奇斯拉夫人移民,他們成了無人區的原住民,由此普斯科夫誕生,先期移民的后裔卻悄然忘卻了祖先的移民之路。
只有少數人直到它,又因或這或那的關系,普斯科夫方面始終沒有與里加建立長足的貿易關系,uu看書就只有一些少數派經營這條隱蔽的貿易線。
最終,這條曲折的小河會注入維利卡亞河,而今它已經有著這個名字了。
畢竟這個詞的本質來自于北歐語境下的“祭祀”。兩河之地的普斯
科夫,它因一個祭壇而成為各路人等的聚居區。
“什么通向普斯科夫的大河名叫維利卡亞”
奧拉芬根本想不到自己闡述一個事實,羅斯王就顯得莫名的興奮
“大王喜歡這個名字”
“豈止是喜歡。”留里克忍著笑意,“我的長女叫做維莉卡,和你所謂的大河一定來自同一個名字。”
“這都是因為祭祀嗎果然,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奧拉芬訝異得捂著嘴,看到留里克笑出聲,自己也松開手豪放得發出杠鈴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