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士們換上羅斯布袍,他們結陣站立形成一片藍白相間的人墻,與那些灰黑色調的民眾形成鮮明對比。
殊不知,一雙雙眼睛就盯著那小船上頭戴金冠之人。
夏日驕陽下留里克的金發本就顯眼,那劇烈反光的王冠就更是引人注目。
在留里克身后,更多的小船向著可以空置的碼頭金發,他們百舸爭流而留里克勇拔頭籌。
精致且做工考究的軍用皮靴踏上里加港的新造棧橋,留里克一把再將貝雅希爾拉上來,兩人一前一后正式進入忠誠的里加。
見狀,斯普尤特、菲斯克已經提前贏了過來。
乃至,那個被割了腳跟如死狗一般被強行拖曳而來的戰敗者納米西斯。
“大王,您終于來了。”菲斯克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他繃直身子狠狠捶打一番胸口算是行禮。
斯普尤特和他的兒子,乃至那些薩列馬島戰士身著自己最好的衣服,一個個穿著羅斯戰袍,武裝帶扎穩牢,腰旋佩劍與手斧,后背大圓盾,怎么看都是大王一聲令下即可進入戰場的人物。
留里克掃視一番,他看到了大量的步兵,以及在步兵身后聚集起來的龐大騎兵隊。
還在劃船之際他就看到了一支龐大鹿群在活動,那就是先行抵達的馴鹿們,只是它們的位置都在道加瓦河的南岸。
“步兵和騎兵都在北岸,一定是為了迎接我故意為之。這樣,我還得花些時間再把騎兵運到南岸再做陸路
進行之事”
事到如今留里克仍不知道自己不在半年時間里,里加以及南方的瑟米加利亞風云突變,那些可悲稱之為障礙的東西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大王,歡迎來到里加。我看到一支無敵艦隊進駐這里,法蘭克人終將因為他們過去的傲慢付出慘烈的代價,因為奧丁發怒了,您作為奧丁之子將懲罰他們”話是從斯普尤特這個已不再年輕的家伙嘴里說出來,辭藻很講究仿佛得了高人指點,弄得留里克有些尷尬。
“無敵艦隊這個詞我總感覺有些不吉利。也罷”留里克真誠地看著老伙計的臉“半年不見里加大變樣。如何我需要的軍械物資,這里的拉脫維亞人是否做好了”
“都做好了而且發生的很多事情遠超您的預估。”
瞧瞧這老家伙興奮模樣,留里克也為這種莫名的高興所感染“發生了一些大好事嗎”
“當然。大王,按照慣例我應當在里加的伯爵府,或是城里的羅斯杜馬向您匯報大事件。現在請容許我給您獻上我們的大禮。”
“禮物好啊。”
留里克饒有興致地等待,不過隨著人墻打開一個縫隙,一坨像是死狗般的東西被拖拽出來,他臉上的笑意立刻化作了疑惑,乃至一些精神不適。
“這是這么回事這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