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微微一驚“看來大王都知道了”
“嘿嘿,我豈能不知”留里克歪著身子精神舒暢渾身愜意,他掃視一番空蕩蕩的加瓦村,由于已經知道這里發生過什么也就不再過問。
他再看看天,現在天色還不算晚,趕在夕陽到來前全軍過河,接著立即點燃大量的篝火以讓濕漉漉是戰馬、馴鹿恢復干燥。
也許渡河一事可以放在明日再做,留里克實在不愿再等,他倒不是及迫于去遙遠的法蘭克,實在是海軍已經先行一步,戰艦的速度何其之快,若是陸路部隊再磨蹭了可要讓他們久等。
哪怕是涉水過河也是麻煩事,即便利耶盧佩河在此河段水不深,那也是足夠淹到人胸口的存在。前些日子下了一場小雨,雨量很小還是造成了河流水量一些上升。
留里克急于過河,他當著身后兩隊騎兵的面高呼“我們即將過河把你們的靴子全都脫下,雙手握緊韁繩,雙腳全部高高抬起,盡量不要讓沾水”
命令只有一個核心馬匹馴鹿不得不淌水,人員和物資要確保不沾水。
戰士們因而各顯神通,有的盤腿坐于馬鞍,有的擺出雙膝跪的姿勢,個別的大膽者將皮靴掛
在脖子,整個人彎腰站在馬鞍上、攥著韁繩盡顯平衡之能事。
年
輕的戰士手段五花八門,大伙兒看得新鮮,又被其中耍酷的家伙逗得發笑。
其實就算沾水了也無妨,河對岸的民房雖不多,空地可是不少。
不過,直到夜幕降之際龐大的隊伍才完成渡河。
也多虧了現在正值盛夏,羅斯軍里的突厥馬與馴鹿都長著夏季的短毛,它吸水而吸得不多。
戰士在抵達對岸后迅速下馬,赤足踩在已經化作黑泥地的河灘,再牽著韁繩任由馬匹使勁抖動全身盡快干燥。
戰馬在抖鬃毛,馴鹿們抖得更深。登陸場變成了爛泥地,以至于時候的戰士只好再回到未被破壞的岸邊把雙腳小腿洗趕緊。
很多人的褲子還是濕了,也都倒霉蛋不慎掉入水里弄得渾身濕透。
大軍之中僅有貝雅希爾一個女人,她是獨屬于留里克的女人,至于其他的戰士清一色男兵。
留里克旋即選中一間民居作為自己的行宮,把攜帶的油燈擺好再放入海豹油電燈。貝雅希爾熟練得將皮革毯子鋪在粗制木床上,對戶外之事并不關心。
到處都是篝火,渾身濕漉的戰士將衣服掛起起來烘烤。都是男人彼此也不忌諱,倒是這群年輕的崽子對著彼此的身子嘻嘻哈哈中說些葷段子,算是給無聊的行軍做一番調劑。
留里克注意到木墻的掛鉤,就將沉重的武裝帶與佩劍暫掛于此。
他瞥一眼忙著鋪床的
貝雅希爾,大手隨性地搭在她的肩頭。
“累了”她輕扭過頭。
“是累了。”
貝雅希爾任由國王揉捏自己的臉,繼續忙著手里的活兒“軍里就我一個女人,幸虧我是你的女人。”
“話里有話”
“你的戰士心狠手辣,若是這村子里還有一些女人,怕是要被你的戰士折騰到昏闕。幸虧你將那些向導的女眷孩子分開扎營,否則非得弄出亂子。瞧瞧,這個村子空蕩蕩的。倒是這里的瑟米加利亞人還懂得做木床。”
“因為這里比較潮濕吧。有老鼠、蛇出沒,不過不用怕,我會保護你。”
“呵老鼠算什么蛇又算什么都被我輕松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