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的克德瑙kednau部意為花園之地的擁有著,該部族的生活區域就是柯尼斯堡,或曰柯尼斯堡本身即由這個部族基礎上發展出來,只是在另一個位面克德瑙人戰敗投降條頓騎士團后迅速德意志化。
時過境遷,柯尼斯堡再變更為加里寧格勒,而克德瑙的名號也被改變。
桑比亞半島是一個小地方,桑巴部在北部濱海區域生活,半島南方便由德納魯瓦部與克德瑙部分享。更多的普魯士部族則住大陸區域深處,與更多的親緣民族維持平和的關系,也與波蘭各部在摩擦與和平中跌跌拌拌得生活。
在這片小區域里德納魯瓦部有著最多的人口,其實力也就最強。
不過即便將三個部族的民兵集合起來,他們也只能勉強拼湊出五千名戰士,其中必然要混入大量女戰士。戰爭是男人女人均有的義務,動員女兵并非問題,只是非致命危機沒有部族會這么做罷了。
當桑巴部的難民進入南部村莊,起初民眾不愿相信大祭司和祭壇都完蛋了,直到北部下來的難民越來越多,到了傍晚時分,逃來的目擊者將自己所見的丹麥海盜惡性添油加醋說了一番,這下容不得大家不相信了。
各村首領大吃一驚,倘若真如目擊者所言,放眼望去到處是身著白衣的丹麥士兵,自己就算組織了民兵去解救
大祭壇,還不是風塵仆仆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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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村首領冥冥中表現得極為默契,他們先是動員自己的村民收拾細軟放在手推車,將牛羊家禽全部驅趕出來,在計劃著舉著火把抹黑也要向南逃亡之時,首領們紛紛碰頭,將自己的逃亡決意與大家分享。
就在這個夜晚,其實僅有一雙手即可數得過來的桑巴部各村莊,村民舉起火把,逃亡隊伍猶如一條火龍,他們走在數百年來用一雙腳踏出來的傳統土路,即便是抹黑不行也要盡快逃到安全區域。
來自北方的異動自然驚得德納魯瓦部各村不得安寧。
各村倒不覺得是有賊人來襲,很多人還以為是野獸進入了村子,這便紛紛拿起武器意圖打狼。
來者并非狼,只見村外出現大量暗黃色的鬼火,夜晚遮掩了很多,詭異景象驚得村民更加緊張,頓時困意全無得舉起起來意欲與怪物開戰
誤會在各村陸續結束,緊接著是巨大的疑惑,以及由此引起的震驚。
待到清晨,騎馬使者的聒噪吵醒了德納魯瓦部首領的清夢。
“荒謬我怎么聽到了馬蹄聲把我吵醒竟比公雞還好使”
首領圖爾克克利泰蒂斯tiurkkritaitis敲敲腦袋勃然而起。
很快,侍衛沖入他的房間,半跪著匯報重大情況“大祭司北方的桑巴人舉族南下,他們說”
“桑巴人南下什么情況”
“戰爭,可怕的戰爭大祭司,還請您去看看吧逃難而來的首領們都在外面等候了呢。”
“簡直是不可思議,他們怎么敢我沒有邀請他們來訪問,居然就擅闖我的領地荒謬。”圖爾克再敲打一下自己滿是藍色刺青的面龐,又扶一下一根毛都沒有的大光頭,稍稍清醒后換上一件素白的袍子,拿起自己滿是琥珀的木杖,這便走出房間。
圖爾克,此乃首領的名字,它是普魯士語“強大”之意。他并沒有姓氏,或曰部族即為姓,克利泰蒂斯是起尊號,意為“鮮血祭司”,在本部族的語境下表示著這位大祭司還掌握一切世俗的權力,他就是德納魯瓦部獨一無二的大首領。
圖爾克先以祭司的身份示人,若有必要,這位一樣一身刺青的男人搖身一變就成了戰士。
驚魂未定的桑巴部各村首領面見南方的霸主,因是有求于人,所有人表現得極為謙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