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特拉爾松德水道的西部進出口,那里也存在著正在快速發展的瀉湖系統。
它的泥沙堆積上沒有淤塞水道,本時代的大型船舶,諸如海上君主號這樣的大船依舊能安全通過。
一條淺淺的水道堵在了騎兵隊面前。
菲斯克派出的斥候來報,指出那水道是戰馬可以快速淌過。
望一眼繼續前進的海軍,似乎大王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常,也許大王覺得對于騎兵的障礙物水道本質只是一個沼澤淺灘。“既然如此我們不猶豫,現在就沖過去一直沖到海邊扎營。”
于是,龐大的騎兵與馴鹿部隊開始了今日奇幻行軍的最后一程。
因為夕陽之下他們已經能看到北方橘紅色的朦朧景觀,遠方像是沉浸在一種薄霧中,那是大海才有的特制。
終于,夕陽下涼爽的海風吹拂抵達海岸的戰士們。當騎兵隊抵達之際,先到的海軍與步兵們已陸續完成登陸休整。
騎兵第二隊的兄弟們,他們肆意拉弓,雖是戴著手套和護指也難免肌肉酸痛,加之后續持續劃船,當他們登陸之際,布羅迪和他的兄弟們只想面對熊熊燃燒的篝火,一個個喝飽了水躺在干燥沙灘上休息。
絕大多數戰士都皆如此,他們難得的劃了一個白天的槳,才將所有大船平安拖曳出水道。若是所有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壯漢自然可以忍受,今日的耐力測驗著實在考驗大量年輕人的極限。
“你們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我軍并沒有時間任由你們躺倒”留里克關注自己的兵若有所思。
騎兵隊昂揚馬頭旗幟在夕陽海風下獵獵作響。
留里克頭戴絨帽,為御寒也多披了一件毯子,見得自己的騎兵終于抵達,興致勃勃得帶著一眾親信前來迎接,尤其是新晉猛將布羅迪。
見大王來迎,菲斯克以及口哨,兄弟們紛紛下馬
“你來晚了。”留里克走上前,輕輕敲打這位好兄弟的肩膀。
“抱歉,看來騎兵的速度終究趕不上戰艦。”
“沒關系。”留里克心情不錯,不過眼角注意到馬匹們普遍有些濕漉,不禁訝異問詢“你們淌水了”
“是淌水了。”現在是菲斯克在訝異了“您沒有看到我們身后的瀉湖”
“注意到了,一個不大的湖。”
“是不大,它的出口也是戰馬、馴鹿輕松淌過去的。唉,就是不知這瀉湖是否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這誰知道呢”留里克聳聳肩,“我至少知道我軍未來的處境。”
菲斯克被提醒了一下,他昂頭想了想“就是前往傳說中的奧伯特利迪特,那是個早就投降了法蘭克的斯拉夫部落嗎我對他們一無所知,就知道藍狐的那個舊跟班是當地人。”
“喂”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人群里鉆出“聽到你說我名字了,菲斯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藍狐本人。
老狐貍全程坐船以極為低調的姿態隨軍行動,藍狐固然對留里克磨磨蹭蹭的貼著海岸線探索式行軍,固然走一路收了一群忠犬,無疑也大大遲遲了軍事行動,使得這場遠征成了所謂的“奧德賽”。
“好吧。”菲斯克尷尬笑了笑,又高調嚷嚷“我想,藍狐大人自然比我這種粗俗的人更懂得奧伯特利迪特,也許我們的哥德堡伯爵大人會帶領我們輕松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