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使者回到阿納多格面前將羅斯人的要求原原本本匯報,阿納多格自然是氣得火冒三丈。
“荒謬讓我卸下佩劍去跪拜,我又不是他的封臣我們連那個路德維希都不會跪,何以跪拜一個羅斯王”
“大人,我們和他打羅斯人夸下海口,如果我們決意戰斗,他們就把整個維斯馬毀滅,就像當年丹麥人毀了瑞里克一樣。”使者再道。
“可惡啊。”暴怒轉瞬即逝,他現在冷靜下來謀劃對策。
阿納多格是惜命的,他一樣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維斯馬城的崩潰,畢竟全城居民若是死了,呂貝克對本地區多有部族首領的控制都會有重大動搖。
因為呂貝克就是靠著軍隊優勢迫使諸如拉策堡、什未林等地的首領臣服。
那些家伙就是強頭草阿納多格震驚于羅斯人居然是斯拉夫人,至少那個自稱貴族的羅斯騎兵就是一個斯拉夫人。
只要他們不是丹麥人也不是薩克森人或是圖林根人,拉策堡等地的家伙們可能迫于生存壓力去與羅斯人交流甚歡,如此呂貝克的霸權何在
這并非阿納多格想象力豐富,他目擊到的是自己難以想象的龐大軍隊,感覺烏爾肯的描述都是真的。
如此大軍橫掃奧伯特利迪特不在話下,各部落可以被羅斯人各個擊破。甚至他們的艦隊可以直接沖入特拉沃河攻擊柳比采島,攻擊呂貝克本體,那么
“算了吧。所有人保持鎮定”阿納多格決意賭一把,就賭羅斯人不會否定承諾。
但他也不想人格受辱,這便一人一馬腰旋佩劍,自己扛著一面十字旗鎮定得走上前,整個形象好似一位毅然赴死的殉道者。
而在留里克看來,那突然出現的起碼扛旗者仿佛有著典型中世紀騎士形象。
“呸,現在就是中世紀。他們居然真的是虔誠的信徒不可思議。”
留里克在烏爾肯的指認下獲悉那就是呂貝克統治者米斯圖伊的長子、維斯馬男爵阿納多格。
“看來這個年輕人是不愿向我下跪咯。”
“大王,您會因為這個開戰吧”烏爾肯警覺問道。
“他的鎖子甲無法抵擋我軍的箭,射殺它易如反掌。我不是卑鄙的人,與其謀殺還不如堂堂正正擊垮他。就看他的表現了。”
阿納多格在騎兵陣列中一眼就認出了羅斯王。
究竟是怎樣囂張的人敢于高傲得戴上金冠雖是第一次見到羅斯王本人,只此一面就令阿納多格大吃一驚。
怎么看那個男人都是與自己年紀相仿的,既然是同齡人,那個高壯的男人何以統御千軍萬馬做大王自己只是手握三百軍士拉扯著士兵家屬在海濱的城市當開拓者,孰強孰弱真是高下立判。
一瞬間阿納多格感受深深的自卑,他固然沒有卸下劍,倒是在眾目睽睽下騎馬趕到留里克的面前突然側身下馬筆直站立著。
“跪下”菲斯克代留里克一聲命令。
阿
納多格最后的氣節驅使他依舊站直如松,看著頭戴金冠者的臉,他反問道“你就是羅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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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里克故意昂著下馬蔑視之,他緩了一陣子突然開口“小子,見到本王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