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他們在密室里到底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交易,第二天一切見分曉。
與此同時,拉策堡大主教亞當帶著一身的委屈,親自
扛著十字架以受難者的身份,與自己被強行擄來的教士們在一起走進城內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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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快速搭建的長屋式建筑,一來它得以用木材快速建造,二來也能令陸續皈依的丹麥人安心。另一處建筑地每天都在敲敲打打,城里的一些空地也堆放著木料與燒制后的黏土磚,那是正在建造的真正漢堡主教坐堂之圣伯多祿大教堂,在計劃上是對被焚毀的不萊梅圣伯多祿大教堂之復刻。
礙于漢堡地方實在缺錢,埃斯基爾估計自己只能用余生督促大教堂的主體建設完畢,而內飾還需后人不斷精進咯。
他是講究苦行之人并不在意教堂有多少金銀妝點,如果有金銀盡量使用即可。
埃斯基爾意外地在臨時主教坐堂接待起遠道而來的拉策堡主教,聽其對一路上的遭遇大倒苦水,同時也在檢討自己在傳播福音方面的毫無進展。
兩位資深教士同時在北方受挫,對于戰爭也都秉承排斥、反對的態度。
奈何現實并非他們這樣的人物可以左右的。
就說教士們,原則上教士禁止直接參與戰爭,但漢堡大主教、美因茨大主教、烏得勒支大主教、列日大主教彼此互傳的信件已經為教會內部勾勒出法蘭克內戰圖卷。
有的教士名義上沒有參戰,實則已經成了急先鋒。
有的教士以正義名義、以捍衛信仰名義招攬勇士反抗“撒旦”。
這里的撒旦就是比喻,它指代兩個意思,一來是路德維希和他的斯拉夫軍隊這是帝國派貴族的惡意譏諷,二來就是維京人以及打著法蘭克貴族旗號的維京人。
“戰場戰爭是一場劫難,蘭斯方面對我的舉措很不滿,辛克馬爾大人已經斷掉了我的資金。不過我是薩克森人,自認為在漢堡當地的事務很有起色。我堅持令那些丹麥人皈依,這方面的成就并不令蘭斯方面所認可”巧遇知心人,埃斯基爾也在大倒苦水。
“aa,這是何意”主教亞當問道。
“因為,辛克馬爾大人竟希望我說服丹麥王,令他阻止丹麥人去紐斯特里亞海岸與河道劫掠,尤其是要丹麥王對劫掠亞琛一事負責,還要求停止向那些反叛的法蘭克貴族輸送野蠻人的傭兵。這是我能做到的嗎再說,這些事與丹麥王的關系并不大。這一代的丹麥王根本是信仰野蠻神的野人。”
埃斯基爾不會以臟話評價蘭斯大主教,言外之意也在質疑其對北方世界的巨變知之甚少。或許也在于自己信件所描述的事情過多、過于離奇,令人難以置信。
“難道尊貴的您真的束手無策”亞當再問。
“我毫無辦法,現在只希望羅斯王能早點離開,還給漢堡寧靜。當然他的大軍離開后,南方世界將化作煉獄,又不知會有多少人死去。”
“主啊您能拯救我們么”亞當情急中悲觀得在自己胸口劃十字。
“也許我們犯下了罪,主才坐視我們遭遇磨難。既然事已至此,我自會和羅斯王去聊聊,畢竟我與他的關系很緊密。我不可能說服野蠻的丹麥王,倒是可能說服羅斯王。我無法說服他皈依天主,倒是可以呼吁他按照條約做事,不要在漢堡破壞,也不要在科隆破壞。他們若再向南去,我就無法左右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