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信的使者被大門的侍衛攔截,在換上干燥鞋子后才在這里房舍內奔走,恰是使者換上的是明確的與木屐異曲同工的木板鞋,引起的動靜終于感動藍狐。
“奇怪,這么多天安靜得過分,何人在亂竄”他扶扶腦袋爬起來。
“大人”門外一聲渾厚的匯報“大王的信使冒雨來了他們請求面見您。”
“啊”
聽到這兒,藍狐就是再難受也瞬間頭腦清醒,他沒有猶豫立刻下令“快把使者頭目帶過來。其他隨從都按照貴客的標準款待。”
“遵命。”
藍狐猛然站起,接著就是一陣莫名眩暈,他扶著木桌冷靜一下再掀起合適的衣服親自穿戴起來。
與此同時,剛剛登陸的“斷牙”埃里克所部全體進入干燥的谷倉等待許可令。由于他們從拿騷而來,總督紅狐的一票親信們都認得他們,也就少了很多繁文縟節,干燥衣服、好酒好菜立刻,一周時間的折騰可算吃上一頓安穩飯,埃里克這便很不雅得大快朵頤起來。
接著,再依總督府的命令,埃里克換上本地特色的木鞋,高高興興帶著羅斯王的親筆信去拜見老朋友藍狐。
寬敞木屋里內設壁爐,房間被烘烤得很舒適。已經換了身衣服的埃里克剛一進屋就看到了藍狐那張非常熟悉的圓臉。
“是你啊埃里克斷了一顆牙的埃里克。如果是你帶著大王信件來,我絲毫不吃驚。”藍狐看似隨性地坐著,他還是很擔心自己站起來后又會莫名頭暈,就仿佛自己遭遇了某種詛咒,一如這連下了七天的秋雨也是某個惡神的詛咒。
其實就是這家伙每天把大部分時間用于無所事事的睡覺,各種任務都安排完了,等到秋雨結束全軍按計劃開拔,大量后勤方面問題未來還有小弟紅狐負責,因自覺不需要再擔憂就只好天天躺著,并不清楚過長時間的躺平對身體是一種摧殘。
“是我。藍狐”埃里克坐下來,想了想后才在其人名字后面加了個尊稱詞綴。“藍狐大人,大王托我給你帶上重要信函。”
“那就快交給我吧。”
“也好。”埃里克將皮包內完全干燥的折疊紙張拿出,親自遞了過去。
信件是用羅馬字母化的諾斯語書寫,瞧瞧這順滑的筆鋒就是大王所做。信件的內容也頗為干練,全文的核心要求只有一個“糾集你能控制的所有軍隊,在天氣晴朗后沿著萊茵河到科布倫茨的開闊地集結,我軍完成會師就在科布倫茨的大軍營駐扎。”
看著信件,藍狐的雙手激動得顫抖。
“全部我能控制的全部軍隊。大王這是要毀滅法蘭
克嗎”他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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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是的。”老埃里克一樣興奮于這一點,也有著自己的見解“當我們出發的時候,大王已經下令在科布倫茨建造巨型軍營,今冬我軍就在那里駐扎,那是足夠六千人居住的房屋呀。到時候我們拿騷科布倫茨軍協同大王作戰,沿著摩澤爾河一路深入砍殺,所見的一切財物都是我們的。我有所聽說,大王對前往阿爾薩斯增援那個路德維希興趣不大,針對南部法蘭克的興趣極大。”
藍狐輕捏胡須“我看得出來大王有此意,否則也就不會下令我調集所有軍隊集結。對了。”
“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