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面有情況。”一戰士道。
“何必緊張難道你們擔心伏兵”
“萬一是不懷好意的埋伏著。或者,是一群狼。您也說過,狼群可能愚蠢的發動襲擊。”
布魯諾皺眉更甚了,現在隊伍整體停頓下來,他看到那些獵戶也學著正規戰士的模樣軍事戒備,就仿佛大家真的遭遇埋伏。
“謹慎過度了可能就是香農的村民在森林里做某些事。現在”早就被無聊的行軍折騰得渾身難受,布魯諾靈光一閃,干脆說道“留下一些兄弟原地駐守。我決定親自帶些人去瞧瞧。”
布魯諾是全隊的老大,固然有人宣稱此事有些風險,他力排眾議,帶上二十個戰士持械奔赴鬧出動靜的場面。
接著接觸終于發生了。
結伴行動的香農村民忙著伐木,突然出現的武裝士兵把他們嚇了一跳。
村民現在只喜歡那些穿著橘色布袍的金發諾曼戰士,突然出現的一伙兒武裝者令他們想到了幾個月前還趾高氣昂的伯爵駐軍。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使得村民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他們撂下拖曳一半的樹干,拎著手斧和刮刀撒腿就跑。
見此場景,駐足伐木現場的布魯諾就剩下疑惑撓頭的份兒了。
“大人。”一戰士湊過臉來“這就是香農一群伐木工見了我們還逃了。”
“可能是怕我們殺了他們。可惡,難道雷格拉夫還沒來他承諾的迎接呢”嘟囔一番,不愿意繼續磨蹭的布魯諾決定干脆乘勝追擊。
卻說那些撒腿就跑的伐木者,他們麻利跑回大村叫嚷著“神秘武裝者來襲”,以至于一些留駐的村民開始決定,從東部地區殺出一伙兒森林匪徒。
因為過去的確有匪徒出沒。
有的是不堪壓迫的逃亡農奴,有的是犯了大罪又成功逃脫的囚犯,亦或是從外地來討生活卻落草的農民一小撮人無法在香農地區過上正常生活,為了活下去就做起打家劫舍的勾當,繼而遭遇伯爵駐軍的攻擊,這一來二去,流亡者的作為愈發野蠻,也就遭到駐軍更嚴厲的打擊。
近些年來有關匪徒偷襲的事情已經沒有聽說,但村莊中凡是上了些年紀的人,都記得過去的那些匪徒留下的可怕傳說。
也無外乎他們將看到的異常武裝者當做匪徒。
消息迅速傳到雷格拉夫的耳朵里。
本來,兄弟們就是要在軍營里好好休整幾天,雷格拉夫計劃著村民們分享了痛快伐木的快后,等事情足夠發酵,自己再出現從村民中募兵。
“匪徒什么匪徒未被剿滅干凈的森林徘徊者還敢襲擊我的伐木工”聽信消息的雷格拉夫根本沒時間去核實信息。
因為那些村民害怕被野獸襲擊根本不敢深入森林,所有的伐木場都在定居點邊緣地帶,如果這樣還能遭到匪徒襲擊,那些匪徒攻擊香農大村鎮豈不已經是臨門一腳了
一瞬間,雷格拉夫完全忽略了那可能是友軍。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擁有的領地遭遇他者威脅,整個軍營炸鍋,雷格拉夫與他的戰士們迅速換上甲衣。一
眾橘黃色調的戰士走出營區,逆著逃竄的人群向著東部趕路。
另一方面,順著伐木工的腳印與地面散落的木料,布魯諾和他的二十個戰士終于走出森林的遮掩,一片驚人場面浮現眼前。
“啊這就是香農”他長大嘴巴自言自語。
“大人,還繼續前進嗎”
“我們停步,先讓我看看。”
布魯諾沒有停留多久,在灰褐色的環境色調下,突然出現的一小片橘黃顯得格外眨眼,且這顏色正快速向自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