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兩人都看到地上躺著不少尸體。
再看阿洛維斯和他的人,這些同盟的法蘭克人老戰士,他們的劍與矛滿是血漬,衣服上也盡是血。
“這是怎么回事”菲斯克喘著粗氣問道。
此刻,驚訝于羅斯騎兵異樣戰術的阿洛維斯,他猛地甩掉劍上血漬,嚴肅道“肯定是勃艮第人。他們想逃走,就被我們干掉了。”
“你們可有傷亡”
“殺死一些潰兵罷了。我的人毫無損傷。”
“潰兵是打算逃入凡爾登城”菲斯克抬頭看了一眼,又道“也好。你帶著你的人守衛木橋,我再排出一小隊戰士幫你守著。切記如果讓敵人鉆進凡爾登城,我們可就不好辦事了。”
“好吧祝你們勝利”阿洛維斯高舉鐵劍說道,他染血的花白胡須也在風中飄逸。
“切記,千萬不能讓他們逃到城市”菲斯克再囑咐一遍,繼續帶著自己人再來第三輪攻擊。
菲斯克和布洛迪很清楚自己的舉
措在瘋狂消耗馬力,而然值此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趁機瘋狂殺傷敵人,敵人再集結起來就麻煩了。
敵營一圈已經滿是倒斃死者與蠕動傷病,羅斯戰士們注意到敵人紛紛鉆入有大量木屋、草垛房的內部。
此時此刻,后知后覺的埃維納男爵伯特,他早晨的懶覺被徹底終
結。
以及顧不得抱怨,在獲悉戶外的嘈雜、喊殺聲居然是敵襲,雖然覺得非常不真實,他麻利地爬起來“侍從那我的甲衣,牽我的戰馬讓我看看究竟是哪些不開眼的蠢材敢攻擊我”
維埃納男爵伯特確有自己的傲氣,他的家族畢竟舊勃艮第貴族出身。封地在維埃納,此地距離大城里昂僅有一步之遙。
年輕的君主有望復興大勃艮第,等戰爭結束了,歐塞爾凡爾登梅茨上勃艮第普羅旺斯合為一體,作為助力新王復國的勇士,自己把一步之遙的里昂拿到手估計沒什么問題。那個時候,自己的家族就繼承了里昂伯爵。
埃維納男爵這是將自己封地的精銳都拿了出來,作為東南部的一位男爵,拿出八百步兵與三百騎兵他實在下了血本。
如此規模的軍隊可以打硬仗,戰敗、遭遇嚴重損失,這是男爵無法相信的。
男爵摩拳擦掌走出自己的獨立營房,第一眼就看到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侍衛驚慌失措的臉。
“怎么回事你是一個戰士”男爵伯特斥責道。
“但是大人。”士兵顫顫巍巍舉著右手指向不遠處。
這時,更多士兵向營地中心聚集。勃艮第人也終于拿起數量有限的弓進行反擊,只是他們不敢亮出整個身子,躲在各種障礙物后對著敵人大概出沒的方向拋射箭矢,究竟能否擊中敵人,還是不湊巧誤傷友軍,所謂就看神的
安排了。此舉與其說是反擊,不如說是壯膽。
更多的步兵聚集在他們的男爵面前,數百人集體表現出的驚恐令男爵難以置信。
“我居然遭遇奇怪軍隊的強襲”
男爵自言自語之際,有騎士渾身是血的跑過來“大人,敵人全都是騎兵。我的人幾乎都死了,我自己也嚴重受傷。”
男爵撇了一眼,只見這位麾下騎士的右手手指居然折斷,顯然是墜馬時手掌撐地,結果
男爵腦袋嗡得一下,隨口問到“你還能戰斗嗎”
“哪怕用左手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