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軍,彼時他們已經展示出驚人的風貌。
如今是他們以完全體的姿態出征,男爵又是不禁慨嘆:「恐怕查理曼復活,看到這樣的軍隊在他的帝國橫行一定難受吧。畢竟他們真的高舉查理曼的戰旗呢!」
因為法蘭克從不存在如此規整行動的步兵,所謂步兵打仗,似乎理所當然就是大量勇猛男人,帶著五花八門的近戰武器,如野豬群一般沖入敵陣,靠著絕對的力量見人就砍,最后在尸山血海中笑到最后。
如果彼時的法蘭克步兵是直接沖擊麥西亞軍的長矛方陣,還能勝利么?
「幸好,我們是親密盟友。」
雷格拉夫本來根本無意向自己的鄰居男爵赫伯特秀肌肉,奈何他擺開大軍北上,就好比一位壯士脫下布袍,誰能忽略那一身爆棚的腱子肉呢?
根據對旅途的估測,河道行動的船隊與浩浩蕩蕩的步兵,彼此都將在前往圖爾的旅途上耗費兩天時間。
甚至于船隊要基于河道走向與克服逆水行舟的問題,航行得更慢一些。
雷格拉夫決定在圖爾城下駐扎一夜,此事是大家共同商議的方案。多方的訴求都需要滿足,多方也需要水陸兩軍在圖爾城互相打一個照面,再繼續形成一個水陸并進的集團繼續遠征。
一時間雷格拉夫無暇顧及老埃里克與大舅子布魯諾的水路行動,他只留下少數精銳老兵在身邊,也變相的突出了他對安茹-香農本地農民、
手工業者和小貴族構成的軍隊,已經是徹底的信任。
隊伍向北漸行漸遠,阿基坦大道延伸到森林中,林地最終淹沒了麥西亞陸軍的存在。
等他們再出現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此時,排頭的騎兵已經離開森林掩護。
馬蹄踏在荒草地,前方就是成片的麥田。
繼續看吶!遠處就是寬闊的盧瓦爾河河谷平原,兩條關鍵河流幾乎與主河道平行。三條大小不一的河流浸潤著圖爾城南部的土地,密如蛛網的灌溉渠令當地人從來不知何為干旱。
密集水道對麥西亞軍也是巨大的障礙。
要去圖爾城耀武揚威,尤其要通過謝爾河橋梁。
阿里奧伯特適時的提請到:「我們是否該告知那個羅貝爾一下?」
「我看不必。」雷格拉夫態度堅決:「我們亮出查理曼的旗幟就好。我知道有守軍把持橋梁,看看那些蠢貨看到我們來了……」
「他們萬一拉來路障不讓我們過呢?」阿里奧伯特笑呵呵的明知故問。
「他們敢!誰敢阻撓我們?直接處死!我們可是帶著查理曼的旗幟出征,誰敢阻撓?!」
只有查理曼與查理曼是繼承者享有獨一無二的獅子戰旗,這件事大量平民也是清楚的,哪怕是弱智也知道回避。
橋梁守軍本質上直接效忠圖爾伯爵,不識貨是
不可能的。
雷格拉夫已經料定那些家伙會落荒而逃,屆時消息是否傳達到城內都無妨。
「我決定兵臨城下,我
就是要嚇唬他一下。朋友。」他故意邪笑道:「我想你巴不得我這么做吧。」
聽得,阿里奧伯特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暢快的哈哈大笑做肯定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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