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看到大股重騎兵突然出現時就該撒腿就跑,那時候牽馬逃命還來得及,現在已
經太遲了。
站在貝孔與威伯特的視角,蒙塔日騎士并沒有直接現身,木橋上時刻有一些晃動的身影,還不時地拋射一些箭矢,一定是因為守軍箭矢快速消耗,現在連射箭反擊的頻率都已經很低。
威伯特對現在的戰局很不滿意,他罵罵咧咧攥著韁繩與貝孔回合。“這算什么,我們的敵人是縮頭烏龜嗎?奧爾良的威廉說蒙塔日的防守很強,就這?”
“難道不強么?”貝孔一陣苦笑:“他們在做烏龜方面非常強,我們現在并無辦法破城。”
“怎么辦?真的等到雷格拉夫的主力抵達?實在不行,我們想辦法生火,把敵人熏出來和我們決戰。或者,把整個木頭堡壘連人一起燒毀。”
威伯特說得盡是氣話,哪怕是木頭堡壘也絕不是一點就著。加之幾天前還在下雨,很多房屋的草垛房頂還是比較濕漉的,就算燃起了一大團明火,想要引燃整個堡壘可需要好一段時間。
“要不。我試試勸降?”貝孔繃著臉說道。
“也許可以再想辦法強攻一番。”
“我看不至于,如果有辦法快點占領蒙塔日,我愿意去嘗試。”
他都這樣說話了,自己又何必阻攔呢?威伯特聳聳肩,只好贊譽道:“你會冒著風險和他們談判,但愿那些家伙不會偷襲射箭。”
“說不定他們真的敢偷襲。到了那個時候,你就下令強襲,我什么話都不說。”于是,貝孔深吸一口氣,
雙腳夾一下馬腹,他硬著頭皮走近木城堡。
此刻,堡壘內為數不多的守軍,以及一些毫無戰斗能力的老弱婦女,他們噤若寒蟬。一雙雙眼睛透過木墻微小的縫隙觀察墻外的重騎兵,那些有能力抵抗的戰士,在箭矢幾乎射盡的當下,也基本喪失了反制措施,所有人發覺自己居然被包圍,無不木然的等待未知的命運。
因為就連騎士本人也喪失了斗志,見自己的主人如此,所有扈從戰士的斗志徹底喪失。
整個蒙塔日堡壘現在就剩下看似堅固的木墻,以及墻內一大群待宰羔羊。
當此絕望之際,墻外居然有一名穿著罩袍的騎兵慢慢走來。
此人于大部分發動襲擊的騎兵衣著非常相似,白色的罩袍已經沾染了一些血跡與灰塵,任何污漬都不能掩飾那巨大的黃色x狀標識。
小小的蒙塔日騎士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唯一可以確定一點,奧爾良軍隊絕對沒有這樣的著裝。除非近月以來奧爾良伯爵突發奇想,給他的軍隊增添了一套衣服。
“大人。說不定是……敵人派來的使者。”一名扈從哆哆嗦嗦地說道。
哪怕扈從不說,騎士安德魯斯也看得懂敵人意圖。
“這是要和我們談判的。感謝天主,一大群瘋子居然愿意與我們談談。”
感覺大抵找到了活命機會,安德魯斯急忙爬上木城墻上,以木垛墻遮掩大半個身子,露出半個腦袋鬼鬼祟祟關注那
已經走到正門下的騎兵。
他求活心切,干脆大膽地扯著嗓子喊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進入蒙塔日?為什么進入歐塞爾?為什么在我們的領地隨意殺人?!”
難道和強盜還有道理講?安德魯斯也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收手,至少也要弄清楚對方的條件。
被城墻上某個家伙突然一問,貝孔也為那家伙的膽量吃了一驚。
貝孔抬起頭,他斷定城垛之后肯定藏匿著一些坐臥的守軍,那些家伙很可能手持弓箭。
在做了一番思想斗爭后,貝孔攤開雙手首先做無害狀,接著扶著頭盔將之慢慢取下來。他當眾亮出自己送黑色的頭發與山羊胡須,疊加今日陽光明媚,整個世界非常亮堂,反而更突顯出他暗色的頭發更加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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