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認為守衛嚴密的蒙塔日堡壘居然就是一個一踹就倒的破房子。
在另一個位面,英格蘭軍占領奧爾良,并在蒙塔日建立堅固堡壘。盧萬河上被挖深了些,還在必過的橋梁附近埋下大量拒馬鹿砦。
圣女貞德與迪盧瓦公爵面對被樹立的吊橋一度一籌莫展,最后他們想到奇妙招數,將本來用于強攻奧爾良制作的攻城樓車推倒,硬生生在盧萬河上造了一座橋,法蘭西軍隊就踩在攻城樓車上蜂蛹沖進英格蘭的蒙塔日堡壘,繼而三天之內殺到奧爾良城下。
但對于重武器的浪費,也令法蘭西軍隊在城下又折騰很久。
那個時代,被人們踏出來的森林道路更加開闊堅固,比之早上六百年,現在的麥西亞聯軍沉著走出森林,他們正有條不紊走向蒙塔日。
在聯軍主力行將抵達之際,貝孔已經安排幾個兄弟去后方迎接。
手持騎矛的騎士如一尊雕塑立于路邊,掛在矛上的旗幟一直在飄揚。
正當下午,在世界一片橘色時,麥西亞軍主力終于抵達了今日目標。
雷格拉夫與接應的騎士欣然聊了一番,他詫異,想不到蒙塔日騎士的投降如此順
滑?
“嗬,我還想著發動強攻,真是我高看勃艮第人了。也好,省了一場大戰。”他喃喃自語一番,針對順滑投降的騎士安德魯斯已經想到了對策——收編。
龐大軍隊排著頗為整齊的步伐進抵木橋,一時間長矛如林,浩浩蕩蕩的馬車隊令所有等待命運的投降者震撼又詫異。
安德魯斯乖乖地候在橋邊,他被貝孔親自領著。
威伯特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血戰,他夢想著自己率部沖垮敵陣,在亂戰中大殺四方,這種成為真男人的機會現在肯定是沒有了。
至少自己打贏了蒙塔日,雖然自己人真的沒有付出很多。
他率部陳列橋梁兩側,夕陽下重騎兵渾身都在反射柔和之光。
只見雷格拉夫攥住韁繩坐騎緩步走來。
貝孔輕輕踢了一腳投降的安德魯斯,“看到了吧?那個年輕人,腦后留著高聳馬尾辮的年輕人,他就是麥西亞王。”
“他?不可思議。”安德魯斯肚子里憋著一些話,仔細看那位年輕的王居然有一些女相。
因為勃艮第人的傳統婦女特別喜歡續起大辮子,她們是學習羅馬婦女發式,最后大辮子如花環一般盤在后腦,發辮盤得越大越顯婦女的尊貴。
要做巨大發盤的前提是大辮子,只見那位年輕國王,唯獨他續著巨大馬尾辮。
的確,雷格拉夫非必要不會割頭發。他在盡力模仿自己的父親,凡是知道內情的老戰士也非常擁護君主的行為
。
橋頭站著一些人,橋后很近之地就是一座木頭堡壘,上面已經是麥西亞王旗飄揚。
雷格拉夫這里干脆飄揚著一面查理曼戰旗,安德魯斯非常識貨的看清了那旗幟上的獅子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