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日的天氣不太好,過幾日怕是有降雨,陰冷潮濕的環境對新生兒很有威脅。好在自己在關鍵時刻歸來,可以全身心盯著,確保自己的孩子平安。
另一方面,全力以赴做事的維莉卡,在她的指揮下龐大的祭壇已經搭建完成。
每一名陣亡士兵,無論他是什么身份,哪怕是佩切涅格族裔,在以摩澤爾河水洗凈身軀后,換上一件新衣就被安置在柴垛之長。
柴垛有近一百座之巨,它們密集排布在河畔。
一座臨時的石船祭壇搭建完畢,石材均就地取材,唯獨一塊石頭是從老家的大祭壇拔下來的。看似其貌不揚的紡錘形石頭被譽為“擁有神性”。
十頭馴鹿被遷到祭壇,維莉卡已經準備好放血的刀子。
既然父王已經歸來,維莉卡與眾修女抓緊時間完成了最后工作,當夜,她便請求父王批準施行儀式。
一想到一旦下雨,火葬祭祀的事就不得不擱置。今夜伸手不見五指,天空陰霾一片,其實并非進行儀式的好日子,可他沒得選。
“做吧。”他命令道。
留里克下達了命令,既然自己也在場,干脆戴上黃金桂冠,又換了一件衣服親自參與。
一樣是故鄉的儀式禮儀,在樂隊伴奏下,眾祭祀昂首吟唱對陣亡者的挽歌。之后準備好的馴鹿被刺死,鹿血流淌在祭壇內,化作小溪流入摩澤爾河。一些鹿血被保留在一尊繳
獲的銀甕了。
此甕過去是盛放玫瑰精油即“圣水”的,它落在羅斯軍手里,倒也繼續履行著它儀式圣物的職責。
女祭司分頭行動,手指蘸著鹿血分別在死者額頭畫上一道血印,再用銀幣蓋住死者的雙目。
若非羅斯軍沒有充足的旗幟,否則留里克也有意愿將死者繼續以旗幟覆蓋。以羅斯的船槳旗做裹尸布,最后與死者一道化作灰燼與青煙。
那些待命的戰士舉著火把,待女祭司們完成最后工作,他們在留里克授意下開始大規模點火。
漸漸的,所有死者被烈焰包圍……
火焰可能要燒上兩天,直到陣亡者的骸骨被燒得一碰即碎。
就在當晚,當烈火持續燃燒之際,天空終于開始降雨。
細密的春雨很快弄得世界一片濕冷,然這點降雨絲毫不能澆滅烈焰。
一邊是春雨,一邊是烈焰,夜幕下的儀式現場無比奇妙。
恰是這樣的環境下,一座木屋里先是傳來女人強烈的呻吟聲,接著即使一陣嬰兒震耳欲聾呼喊哭鬧,那動靜與春雷遙相呼應。
“是個男孩!”來自科布倫茨的產婆欣然呼喚道。
留里克聞訊沖進那木屋,還沒進屋就已經聽到孩子的哭聲。
嬰兒被擦干凈的胎脂,正被柔軟細布包裹。產婆立刻將孩子交給羅斯王,留里克謹慎撩開襁褓一瞧:“哈!果然是個男孩。你是……梅斯塔夫。”
“是你的兒子。”一頭汗水的貝雅希爾,微弱的油燈
照著她的臉更顯憔悴,她擠出欣慰的笑容努力坐正身子,一切盡在不言中。
戰士的靈魂在烈焰中去了英靈殿,雖然烏云密布卻是春雷滾滾,那是托爾神在回應地上的人們。恰是這一時刻,一個男嬰呱呱墜地,他是羅斯王最新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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