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芬搖搖頭:“哼,前提是他們真的是我的村民。沒有武力保護的和平,不過是河水里的泡沫。愚蠢的修道院長,你還要迂腐到什么時候?”
在絕對武力的威壓下,修道院方面只能服軟,威爾芬不給院長面子,后者只能勾下頭靜聽即將抵達的歐塞爾伯爵的發落。
修道院長震驚于局勢的糜爛,隨著一支浩浩蕩蕩大軍抵達,院長的心情就更復雜了。
顯而易見的是龐大軍隊絕對不是歐塞爾軍!
看看那些旗幟,鋪天蓋地的居然是……圣安德烈十字?!
不同于大主教只見把信件傳得到處都是,像是馬桑吉的修道院,因地處偏遠、教士習慣于清修,有關遙遠地方的事情他們根本漠不關心,也就對羅斯人的事情基本一無所知。
至少在如此怪異的大軍里還飄揚著零星的歐塞爾旗,本就康拉德大人也抵達了。
站在留里克
的視角,他感覺自由的馬桑吉村徒有其表,這里壓根沒有傳說中寧靜祥和的田園牧歌,放眼望去簡直是就是規模無比龐大的難民營。
草甸地帶到處是臨時搭建的木棚,海量難民如同土撥鼠般在木棚、草棚里進進出出。
如此混亂的場面倒也應證了一個事實——歐塞爾城必然遭遇了災禍。
基于條約,羅斯軍不會真的在馬桑吉村駐扎。
羅斯軍平靜排布在羅馬古道上,隊伍如巨蛇般蠕動,干脆通過了平坦的丘陵山口,進入到山外更平坦的草甸區域。
早就被災禍折磨得毫無脾氣的難民,他們下意識不敢靠近,也都處于好奇待在原地探頭觀摩。
衣著黑袍的教士們都清楚這絕對不是歐塞爾軍,大家心中嘀咕,或許這是伯爵大人的盟友軍隊。總不會是圣康坦伯爵或是巴黎伯爵的兵馬?
且慢,大軍中海量的金發戰士是怎么回事?再說他們也都太高大了。
還有那些背負巨大圓盾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仔細看,很多步兵壓力還掛著多只鉤斧,所裝備的也不是法蘭克式寬刃劍。
教士們不喜歡戰爭、不問世事,不等于拒絕與貴族軍隊接觸。很多騎士會定期前往修道院做禮拜乃和懺悔,當孩子出生了,也會送到最近的修道院接受洗禮。那個時候,教士們即可看清楚騎士與扈從們的武裝風貌。
留里克的大軍全程未遭任何阻攔,顯然也沒有傻瓜膽敢擋路。
一切都太順利了,僅僅約莫一個小時,羅斯軍全體就通過了丘陵山口抵達,也是將人滿為患的馬桑吉村甩在身后。
前方一片巨大的開闊,荒草甸以外就是明顯的田壟,正值溫暖期燕麥和黑麥在瘋長,按照康拉德的說法,繼續前進很快就能抵達歐塞爾。
留里克在一些親衛的護衛下,他站在山口處監督全軍出山。
一想到康拉德與其亂糟糟的軍隊一定會駐扎在村子里,那里又會發生多少事?留里克懶得去想,畢竟老小子再招募多少人,不過是從難民中挑選一些看似合格者,如此招募的新兵壓根沒有時間做訓練,真的打起仗來基本還是一觸即潰。
留里克親眼看到了難民規模,比在阿瓦隆城下看到的還要觸目驚心,也許老小子能招募兩千人?“呵!空有人數罷了,把一群農民組織起來還能嚇跑圍城的圖爾軍隊?”
想到這些,他又遺憾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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