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都要降臨了,所謂的歐塞爾軍主力還未出現,那些家伙怕是要在遠處扎營了。
聽從
兒子的邀請,留里克與眾貴族一道站在上午的戰場前。
夕陽柔光正好照在曾經西大門的地方,這里的死者密密麻麻堆砌,夕陽下所有戰士者的形象強烈扭曲,好一副恐怖的地獄畫卷。
留里克難得的大吃一驚:“你居然真的強攻,這些都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我火燒城門結果門塌了,我的士兵和沖出來的敵人廝殺,結果成了這樣。”
“哦,看來我低估了歐塞爾軍隊。”留里克屏氣凝神,一時間難以評價。
他猶豫了一陣子,這才狠狠拍打兒子的肩膀:“你可真是我兒子。”
留里克心想著自己作戰中就夠狠了,兒子也不妨多讓,很難想象上午的大戰場面到底多慘烈。
歐塞爾城墻高掛他們的旗幟,羅斯-麥西亞聯軍在城外排布得密密麻麻。
河西岸也燃起一片篝火,一部分羅斯軍隊已經過河扎營,留里克干脆就把指揮大帳布置在橋頭附近。
在形勢上,留里克親自把控著通行歐塞爾的唯一橋梁。
雷格拉夫一直在強打精神,待夜幕降臨,他再這些飯,整個人就像是眼皮掛了鉛。
他可以肆意的待在父親身邊,可以如貓咪般磨蹭父親的胳膊,渾然不顧自己的大姐維莉卡在一邊坐著。
父王的子嗣非常多,雷格拉夫本不奢求被父親偏愛,奈何母親生下自己就過世了。
傳說締造羅馬的凱撒就是破腹而出,在實力極弱時雷格拉夫可不敢拿這種
事說事,如今自己手握重兵,已經可以拿自己與凱撒做比,而不必擔心他人說這是狂妄。
父親竟對大弟如此親昵?維莉卡也想湊過來抱著父親的另一支胳膊磨蹭撒嬌,到現在自己也沒和弟弟明確說上話,就仿佛自己做姐姐的并不重要。
她只好退了回去,獨自擼著小黑貓,直到烏鶇走過來緩解了尷尬。
羅斯的女祭司們奉命立刻在河東岸的營地建造小祭壇,一批士兵幫助安裝石塊,石船祭壇迅速就搭建完畢了。
入夜后營地處處篝火,烏鶇走火被照得通明的約納河橋到對岸,特來告訴維莉卡自己把事情做完了。
也恰巧看到父子國王的親昵。
那個就是麥西亞王雷格拉夫,也是維莉卡的大弟。
兒子依偎在父親懷里撒嬌,那似乎是兒子才獨享的權力。在烏鶇的記憶里,自己從來不能在父王懷里享受關愛,她凝視了一陣子,心里即嫉妒又可悲。
自從貝雅西爾生下了梅斯塔夫,一想到小貓可能撓傷男孩,御用的小黑貓喀拉就被維莉卡抱走了,目前成了祭祀們的御貓。
擼貓令維莉卡安定情緒,她注意到烏鶇抬著頭對那對膩歪的父子看個沒完,特意搗搗自己的姐妹:“你還要看到什么時候?”
“唔……”
“既然事情辦完了,我們正好回到東岸。”維莉卡說。
“你就……不打算再留留?”
“我看我比較多余。”維莉卡嫉妒地噘起嘴。她要烏鶇
不要多言,自己站起身吭吭兩聲,再對父親賭氣說道:“爸爸,我要去河對岸的大營了。你和弟弟……繼續吧。”
留里克剛抬頭,想要說些什么,就見女兒拉著烏鶇的手,這對姐妹雙雙離開,很快消失在夜幕里,消失在戰士們歡愉笑聲中。
再看懷里的長子,雷格拉夫已經平靜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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