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長昆汀手里就只有五十名重騎兵,一些伙計在下馬作戰時已經不幸陣亡。
他已經顧不得自己步兵,若是自己跑得慢一會兒,估計腦袋也要被插在某個木棍上示眾了。
一批蘇瓦松騎兵開始逃跑,他們沿著向北的羅馬古道奪路狂奔。
有戰士追上自己的百夫長,驚魂未定中大聲質問:“大人,我們是否要去通知山上的教士們?他們也要抓緊時間撤離。”
“他們?天主會保佑他們。現在我們必須撤回去告訴伯爵大人這邊的恐怖。”
說罷,昆汀猛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伯爵大人賜
予我們的紋章可曾回收?”
一句話親信就愣住了。
“可惡,紋章!”自覺受辱的昆汀猛地回望一下,原本掛在高處的紋章如旗幟般飄揚,可惜現在樹立紋章的木桿都折斷了。“啊!我把它弄丟了。”
可折返回去無異于羊入虎口,自殘形愧的昆汀干脆悶著頭繼續逃亡。
確有守軍戰士意識到被敵人奪了伯爵大人的紋章有辱蘇瓦松的榮耀,當有重步兵試圖搶救時,就被眼疾手快的羅斯射手射成了刺猬。
然后,高壯的戰士踢開以身護旗的死者,有人操持起一把長柄森林斧,三兩下就砍斷了旗桿,將據說是蘇瓦松伯爵家族紋章繳獲,亟待獻給羅斯王。
諾根泰守軍本有二百人規模,他們組織的防御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笑話。
亦或者說是羅斯軍的箭矢徐進彈幕推進太強了。
現在羅斯騎兵開始進入市鎮,此刻凡是逃得晚的守軍已經被羅斯軍殺得人頭滾滾了。
當務之急不是抓舌頭,留里克平靜地立馬于河對岸,勝利來得太過于簡單,他想不出來也緊張不出來,就好似觀眾一般靜看戰士們肆意殺戮。
有一些騎馬者逃得晚了些,亦或是馬鞍沒來得及安裝就奪路而逃,整個人棄城的姿勢很不協調,為避免被顛下來也不敢馬兒加速。
一批羅斯騎兵追殺而去,只是羅斯的戰馬在之前的特魯瓦之戰普遍性受了內傷,才狂奔一段距離就開始明顯的氣喘,逼
得戰士也不敢再窮追不舍了。
他們的追擊取得了一定戰果,有敵軍背后重箭墜馬。
追擊成功的羅斯戰士下了馬,凡是試圖抵抗者一箭刺死,放棄抵抗等待被殺者,反倒是被捆住手腳后,如拖死狗一般向市鎮風向拖曳。當然這一瘋狂的舉措直接導致一些本可活命的“舌頭”,在拖回去后已經成了血肉模糊的死尸。
另有一批騎兵在旗隊長斯溫的帶領下向著不遠處的莫赫瓦山突進。
以戰養戰的羅斯騎兵隊急需一批給養,或許大家能立刻從占領的諾根泰獲得一定補給,為了確保山上的教士不會帶著金銀細軟跑路,一百多名騎兵也就沖向通往土坡頂端的小路,奮力沖了上去。
人狠話不多的斯溫只下達一個命令:“殺死全部教士,搬走金銀和糧食。”
一切都如逃跑的百夫長昆汀說的那樣,住在莫赫瓦山的教士們都是一群苦行僧,他們無謂自己的生命,所以在面對大量野蠻人入侵,固然有人大吃一驚,更多的教士對山坡下的事情充耳不聞,生活還是循規蹈矩。
騎兵輕而易舉沖上原本也不配叫做山的土坡,戰馬直接沖進木門,戰士就在修道院的圍墻內開始了砍殺突刺。
修道院長被毫無理由的刺死,其余教士逃無可逃,索性閉上眼睛等待殉道的一刻。
斯溫干凈利落地攻陷這座修道院,旋即就開始大規模的掠奪。論劫掠修道院、大教堂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