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搖著巨大槳葉的龍頭戰船的魅影是不會被任何事物所遮掩的,黑狐也沒有絲毫遮掩的想法,每條船的桅桿頂端都懸掛著羅斯旗幟,劃槳手們也都穿著素白色的罩衣。
反正脫色的麻線紡織的麻布衣服都是素白或偏黃一些,不需其他染料染色,就制作成本而言已經很低。倒是這樣的服裝與周遭墨綠或新綠的環境格格不入,桅桿上旗幟中的一抹藍色更加顯眼。
于是,劃槳手們看到了巨大的巴黎城,映入眼簾的龐大城墻結構,一下子令很多人想起了羅斯的都城新羅斯堡!
新羅斯堡最初的城墻就是無數松木埋在土地所圍起來的,如今,石塊、粗制水泥、砂漿正逐漸取代木墻,一段長久時間后,城市終將擁有完成的石質城墻。
圍墻的主要用途
的防御北方寒風,其次才是城防作用,如今由多了隔離居住的屬性——圍墻內的居民絕大多數是老羅斯部落民眾的家眷、后裔。
羅斯海軍水手下意識的做出同態聯想,認為圍墻之內就是龐大的居民區。
難道靠著這點兄弟,就去攻擊近乎于新羅斯堡規模的大城市?怕是大家剛沖進去,巴黎的守軍一擁而上,屆時兩岸射來無數箭矢,大家可是小命不保。
黑狐非常清楚新羅斯堡是如何拔地而起的,再一想到巴黎曾是法蘭克人最早的都城,這里防備匱乏實在說不通。他估計
圍墻之內街道縱橫,或許當地人已經對戰爭威脅非常重視,非戰斗人員到處躲藏,無數民兵已經帶上武器把手街巷。
守軍不主動出擊則以,一旦出擊,非得住在西部的聯軍整體集合,所不定還要去悶著頭聯絡一下拉格納,屆時組織更大的聯軍與坐擁巨大城市的巴黎伯爵大戰呢。
老將瓦迪帶著一支勁旅一直跟著羅斯王行動,他們作為拿騷軍在羅斯聯軍里的代表,羅斯王獲得一批戰利品,理論上也要分給拿騷軍一部分。
黑狐手下還有老將老埃里克,這家伙名字雖然很俗氣,就戰斗經驗而言就是拿騷伯國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十條長船遠未到堵塞塞納河的程度,倘若聯軍船只集體出現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老埃里克管理另一條船,關鍵時刻他站起來對著好似依舊悶頭前進的黑狐喊話:「喂!黑狐,還要繼續前進嗎?你決定直接攻城嗎?」
黑狐聽得也扶起船艏站起來,他已經做了好一番思想斗爭,然后秉承著年輕人特有的魯莽沖勁,扯著嗓子喊:「都到這里了,不能停!干脆沖進去,我們準備好十字弓和扭力彈弓,守軍敢反擊我們就射殺他們。」
「登陸嗎?」老埃里克再問。
「看情況。」
黑狐沒有把話說明白,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可以確定的是伴行的友軍騎兵都鉆進了森林,一周目睹的河畔村莊杳無人煙,估計村
民放棄村莊都鉆進城市避難了。
他觀摩龐大的木圍墻,這里沒有任何的尖塔,遠遠看去,木墻之后倒是露出了一座好似教堂的塔尖,除此外就沒有標志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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