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是步騎兵與民夫在行動,他們兵力達到驚人的一千五百人。
河道中三千名身份五花八門的戰士在劃槳,黑狐拿出了直控兵力的七成。
他們順利繞過多個s型彎,在當日中午順利抵達巴黎城外的龐大圍墻處。
黑狐命令部隊繼續前進,只是他禁止軍隊靠近河心島與兩座橋頭堡。
無數雙眼睛注意到前方堅不可摧的河心堡
壘,它看著無比堅固,可一想到里面有著金山銀山,兄弟們真是想方設法也要攻破它。長船立刻奉命沖灘,戰士們從半擱淺的長船上魚貫而出,他們蜂擁沖進最近的村莊,由于早知道村子都被放棄了,今日的瘋狂其實是搶占營地來著——占據現有民房就不必再扎營了。
如狼似虎的大軍很快又開始針對木圍墻下手,他們早有準備,于是將準備好的繩索套在木墻上的凸起,幾十人一同用力,木墻也就陸續被拉得坍塌。亦或是木墻遭遇長柄森林斧的砍砸,一群壯漢迅速清理出一個又一個缺口。
近乎于同時間,尼德蘭與弗蘭德斯的騎兵也到了。馬鞍捆扎繩子,木墻開始被馬匹高效率地拉倒。
當初村民費勁體力創造的木圍墻,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被進攻部隊拆得七七八八。打砸破壞是很容易的事情,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破壞欲,使得圍城軍樂忠于破壞。
而在守軍看來巴黎正在遭遇一場恐怖劫難。
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巴黎城外的河道居然被無數龍頭戰船填滿,從上下來的士兵普遍手持大圓盾,敵人不首先發動進攻,反倒是拆毀圍墻。
很快巴黎伯爵就弄清楚了一切——自己的索命人又出現了。
前天,自己差點被突襲的騎兵看似,折了二百個精銳騎兵才逃回來。這一次他再也不會看花眼,來著居然帶著弗蘭德斯伯爵家族的紋章旗幟?
“諾
曼人?弗蘭德斯人?一個惡棍與另一個惡棍,你們居然聯手打我了?”
巴黎伯爵在城墻上踱步不斷,他對著部下發號施令,奈何所有加強防御的措施,在絕對的兵力壓迫下都顯得很蒼白無力。
還能怎么辦呢?現在溫泉宮又被野蠻人占領了,比起昨日的襲擊鬧劇截然不同的是,巴黎伯爵使勁揉揉眼,赫然看到一面“安德烈十字”的旗幟高高掛起,繼而是更多旗幟飄揚于溫泉宮的多座房頂處。
顯然諾曼人以及他們可惡的盟友賴著不走了,只有神知道這群惡棍要待到什么時候。
還是說……一切僅僅是一個預演?
巴黎伯爵一直提防著南方反叛貴族的聯軍,千算萬算都想不到,最先兵臨城下的居然是諾曼人前所未有規模的海盜大軍。杰拉德二世整個人都是懵的,若非河心島四面環水、被厚重石墻保護,守軍的心態將瞬間崩潰。
哪怕他頭腦發蒙,對“皇帝”洛泰爾的忠誠是不變了。
再說,以他高貴的身份,哪怕是戰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可能向卑鄙下賤的諾曼人屈服。
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不管敵軍如何圍城,巴黎將永遠堅守下去。除非,自己被諾曼人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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