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據稱就是已經被殺的勒芒伯爵唯一幸存的兒子高茲伯特。
查理正愁一些法子去敲打獨立性過強的圖爾伯爵,自己竟在沙特爾大教堂遇到了勒芒伯爵的獨子,他一拍大腿頓時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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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擺出國王的作態,就在沙特爾正式冊封高茲伯特為勒芒伯爵,男孩合法繼承其父親的一切權力,同時也是在宣示圖爾伯國對勒芒的占領完全非法。
巧合連著另一個巧合,查理的大軍在沙特爾浪費了一些時間,卻為占領勒芒攢夠了合法性。
喜極而涕的高茲伯特跪趴在查理面前,發自肺腑地親吻查理的靴子,帶著哭腔贊譽:“您會是第二個查理曼。”
一番贊譽說到了查理的心坎,他活到現在長期是個邊緣人,很多貴族恨不得自己早死,鮮有貴族認可查理會有光明的未來。
就這樣,整頓完畢的大軍浩浩蕩蕩抵達勒芒,厚重的羅馬時代城墻上揚起來查理曼的獅子戰旗,那些圖爾駐軍識趣地站在道路兩旁歡迎大軍抵達,然后,他們就看到一個瘦弱的年輕人竟騎著馬走在查理王的旁邊。
有人說那就是神秘失蹤的勒芒伯爵之子高茲伯特。
留守的圖爾軍戰士惱火于兩年前做事不夠徹底,最后留了禍患,也給自己留了把柄。
守軍生怕那個小子借著查理的支持2,立刻為當年的事情反攻倒算。留駐的圖爾軍只有少數人參與當年的事情,所有人生怕被牽連,自查理進城后,他們潦草收拾行囊,騎著馬或坐上馬車連夜跑了。
原本該宵禁關門的城門,唯獨在這天夜里大開。
逃亡人員也在狹小的城市弄出不小的動靜,只有喝的酩酊大醉的人才會無視一切。
此乃查理故意而為,現在圖爾駐軍識趣地撤退了,真的省去了很多麻煩。
龐大的加斯科涅軍與圖盧茲軍駐扎城外,兩位強大的伯爵受邀進入勒芒城內彼時的伯爵御所,以及大教堂參與小型儀式。
終于,流亡兩年的大主教回到了他的大教堂,可面對空蕩蕩的教堂,心口就像壓了一塊巨石。流亡的教士都回來了,他們與留守的教士抱在一起痛哭。
城內居民受夠了圖爾駐軍的盤剝,周遭的村莊也警惕大軍的作為。又快到一年的麥收季,原本圖爾軍已經要求農民繳納巨額稅賦,還威脅拒不交納者將被絞死。
如今圖爾軍灰溜溜逃了,不知道得到勒芒的查理大王會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