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貨船見得阿芙洛拉號已經做出積極應戰的準備,各船不敢怠慢,本著默契幾乎所有戰士帶著他們的遠程武器爬上甲板。
奧托蘇醒了,他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們要正式的打一場前所未有之海戰,那心里別提多快活。他依舊繃著臉,嚴肅的表情使得這一仗似乎很艱苦,實則在留里克看來,當扭力彈弓完成蓄力后,羅斯人已經勝券在握。
留里克親自站在一座扭力彈弓前,他雙手扶著船舷欄桿,“兄弟們都穩住,聽我命令,把他們放近了再打。”
三座彈弓的鑄鐵彈丸準備就緒,由于圓形托盤的存在,實則彈弓可以不停的微調方向,使得瞄準器可以一直盯著逼近的敵船,戰士已經將敵船鎖定。
羅斯船隊扔保持單縱陣,各船戰士的弓弩皆已對敵。
當雙方舉例還足夠遠之際,哥特蘭船只還不能看清所要進攻之船的概況,直到他們足夠近。
啊!看看那最大船只的奇怪灰白色風帆,上面居然!居然有著交叉藍色條紋?!
頃刻間,拼命劃船的哥特蘭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這樣的花紋,獨屬于羅斯人!
那巡邏的頭目狠狠摔掉自己的羊毛氈帽;“兄弟們,居然讓我們再次碰到敵人!跟著我占領他們的運輸船,把船帶回去,家主必有重賞。”
頭目的話引得一種瑟瑟發抖的人又振作起來,兩艘長船的目標鎖定在最大的阿芙洛拉號。他們開始拼命劃槳發起死亡沖鋒!
但是遭遇戰的結果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當他們看清了大船的甲板上到處都是人,他們還來不及震驚,戰斗已經爆發。
“就是現在,發射!”留里克憋了半天,他甚至懷疑自己的族人率先憋不住提前射擊,好在大家的克制力都不錯。
三座扭力彈弓同時開火,一艘長船成了重點打擊目標。
鑄鐵彈丸在區區五十米的距離,直接打中了長船的船頭。
可惜,遇到了真正的橡木打造的長船,尤其是最堅固的仰起頭的船艏,錐形鑄鐵彈一下子成了不太可靠的鑿子,兩枚彈丸直接嵌入到木板中。
不過戰爭總是充滿了巧合,一發彈丸撞得船艏龍骨木屑橫飛,略微彈開的單位,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那站在船艏的頭目的右臉,將之右臉撕掉,連帶著人直接掉進海里……
船上的人們并沒有反應的時間,只因接踵而來的就是大量的箭矢!
長弓和十字弓發射致命的鑄鐵箭,事實在在打了還抱著木槳不放的哥特蘭人以重擊!
他們為了海上跳幫作戰需要,根本不會穿著致命的鎖子甲,甚至連吸水的羊毛粗紡毛衣都不穿。不少人干脆是赤膊上陣,胸口和后背都紋著奇奇怪怪的花紋以彰顯武威。
可惜,這些毫無防御力的人,他們的盾牌直接被鑄鐵箭簇擊穿,一個個紛紛中箭。
僅僅是一次齊射,一艘哥特蘭長船在距離阿芙洛拉號僅有四十米的距離,就宣告癱瘓,戰斗也變成了單方面的恐怖打擊。
羅斯人被積壓得快報爆炸的情緒,現在找到了最佳發泄口。
而哥特蘭人,當他們中箭嘔血之際,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錯誤估計了對手,亦是在臨死前意識到羅斯人已是海上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