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上去!兄弟們,誰得到就歸誰!”赫立格爾知道說話的兄弟在強調什么,所謂對祭司不利恐怕很晦氣。
那有如何?在梅拉倫部族,祭司們本來就是服務于那些大家族的。再說了,梅拉倫的女祭司本身也是男性祭司、大家族族長的附屬,何談神圣?
無力一例外的,塔瓦斯提亞的神祇木雕被推倒,侍奉諸神的女祭司們成為羅斯軍的玩物。
這里爆發了嚴重的混亂,在無盡的野蠻里唯一值得欣慰的,正是羅斯軍隊并沒有大開殺戒。這不僅僅是因為留里克的命令,還在于信仰奧丁的人們主要還是認為,倘若自己殺死了無力抵抗的女人,那天宇觀戰的奧丁與女武神們只能啐一口痰。
混亂終有一個完結。
墨丘利號以螺旋槳推進,緩慢地靠近湖畔,留里克又乘坐小船穩健地登陸了。
隨著他的登陸,混亂局面迅速終結。
留里克在精干衛兵的陪同下趾高氣昂登上略顯濕漉的湖岸,再進入滿是茅草棚子的村莊,他快步走進那已經人頭攢動的人員集結地。
瞬間,一片驚人單純場面深深刺激到他的眼球。
“哇!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塔瓦斯提亞還是個女兒國?男人呢?”
留里克喃喃自語,罷了就以對方絕對聽得懂的語言咆哮了幾個詞匯:“高貴的人!出來!爬到我的面前!”
須臾,真的有一個蓬亂頭發還插著貓頭鷹羽毛的老女人,如同豬狗般從坐了一地垂頭喪氣俘虜堆中爬出。
而阿里克正扛著自己的劍,腿還不停地踢踏,催促這女人快點。
雖說征服者就該表現得如此野蠻,堂兄如此舉動實在讓留里克覺得一絲不適。
然而科文人凱哈斯和梅察斯塔表現得就更為瘋狂,他們仍舉著插著黔首的短矛,此番突然站在留里克身后,故意亮出這兩顆頭顱。
再看那爬行的老女人,她突然間坐在地上,接著手指著那兩個透露嚎啕大哭,須臾干脆昏倒了。
“這是怎么回事?”留里克吃了一驚。
阿里克帶著笑意快步走來,拍拍老弟的肩膀,劍鋒直指這昏闕女人:“我已經搞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村莊最尊貴者。”
“最尊貴的。”留里克隨意甩頭示意:“最尊貴者的腦袋在這里杵著呢。”
“是的,不過這個女人是他們的大祭司,至少現在的確是。”
“好吧。”留里克點點頭,“估計她是被嚇暈的。就地灌上一壺水把她澆醒,蘇醒后我們正好審訊之。對了,你可發現別的高貴者?”
“沒有了。”
“不是吧。看看這一大群女人的頹喪的臉,兄弟們一定突擊辦事了。其他的高貴者怕是都被兄弟們殺死。”
“這是真的沒有了。”阿里克無奈地長嘆一口氣。“也許,我們已經在戰場上將他們的男人全部殺死了,如今他們的腹地就剩下一大群無望的女人。正好帶回老家,供咱們的兄弟們享用。”
“是嗎?也好。此事我還是問問那幾個投誠者。”留里克隨口下了命令,五個投降的村莊首領戰戰兢兢被推搡到留里克身邊。
此五人一番支支吾吾的解釋,使得阿里克和赫立格爾兩員驍將獲得的第一手消息很有真實性。
甚至是泰爾霍這個反復投誠的科文人,他指著不遠處一個很大的在留里克看來酷似巨大“蒙古包”的大草屋:“公爵大人,我們曾在那里被瓦特卡德等人召見。那里就是他們的議會中心,現在你就是那個宅邸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