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歐米的這群事實上的先鋒部隊哪管那么多?他們就怕煮熟的鴨子飛走!
果不其然,那些在塔瓦斯塔盧附近撈魚的羅斯船只紛紛發現了這支奇怪的獨木舟船隊。遠看那些船,真和繳獲的塔瓦斯提亞獨木舟很相似呢。
事態仍在發酵,大量羅斯人覺得自己的一個兄弟正被一群襲擊者追趕,難道那就是塔瓦斯提亞最后的戰士嗎?
戰斗已經爆發!漂浮的船只紛紛暫停作業,哪怕此刻床上乘坐的人不多,勇敢的羅斯人、梅拉倫人和巴爾默克人,他們又開始自發地協同作戰。
與此同時,留里克正舒服地躺在本該是瓦特卡德酋長舒爽的“酋長宮殿”,這不過是一個大草棚子里,里面頗為簡陋實在讓留里克想到了過去的日子,故而他與懷中的卡洛塔都可以接受。
在這被征服的領地再挑選一個妻妾?留里克毫無這個念頭,倒是給自己年輕的伙計們安排妻妾他這做公爵的可是義不容辭。
就如禿頭菲斯克,這個苦孩子而今有了第三個妻妾,相比于其他兄弟的粗魯,他對自己的新女人可是溫柔許多,自然也引得這女人的順從。當然,因為跟著科文少年泰拉維斯已經是并肩作戰的戰友,菲斯克學了一些科文人語言,自然可以與自己的塔瓦斯提亞新女人進行一番交流,說說話事情也就好辦了。
更奇妙的是,留里克給隨軍的約翰英瓦爾也塞了一個年輕女人。正所謂“你現在還算是神職人員嗎?你從誕生開始就注定是奧丁的戰士”,反正已經破戒,這雙手持弓對敵人射箭。如此,這個信了主的丹麥人,因為信仰本就不虔誠,現在又享用起第二個妻妾。
耶夫洛是最值得信賴的信心,留里克要求他一旦外面出了大事,就必須闖入營長通知自己。
耶夫洛突然闖入,臉色極為嚴肅。
“你怎么回事?這是要打仗了嗎?”
“是的大人!容我冒昧,有敵人向我們的船只發起進攻?!”
一聽這個,留里克掀開皮革鋪蓋就站起來,再又急忙把扔到一邊的亞麻上衣套上。
“你說什么?進攻?誰在進攻我們。”
“很可能是別的塔瓦斯提亞人。”
“呸!”留里克本還忙著穿皮褲,這番又直接坐下:“他們已經臣服于我,如果他們還有大量男丁如何這么做?塔瓦斯提亞已經沒有戰斗能力。對了,襲擊者有多少人?”
“啊這……有十多條獨木舟?”
“就這?”留里克的手一把啪在臉上,一旁裹著皮毯的卡洛塔隨即也咯咯笑出聲。
留里克又聳聳肩:“你瞧,連奧斯塔拉女公爵都覺得那是一股愚蠢的敵人。干脆這樣,既然他們如此勇敢,耶夫洛,咱們該對他們施以敬意呢。”
“敬意?那是如何?”
“你乘坐墨丘利號出戰,讓這些獨木舟的勇士瞧瞧咱們的大船。記住,盡量抓活的,我到時要看看他們是勇敢還是魯莽。”
“好吧,大人。也快到中午了,當你吃上麥粥之際,我會把俘虜押到你面前。”
耶夫洛匆匆離開,留里克又順勢躺下。卡洛塔也隨意地趴上來,玩弄著自己男人的金色馬尾,又說著自己的見解:“也許是更南邊的人呢?”
“那是什么人?”留里克問。
“芬人。”
“芬人?豈不是……”留里克突然睜大眼睛,“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