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給野蠻人為仆并不比給貴族為仆更清苦。
不能說羅斯人就是仁慈的大好人,根本就不是這回事!她們集體犯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給野蠻人做了飯,自己也有資格大口吃麥子,更有資格吃到大量的鹽。
國王并沒有保護好他的民眾,野蠻人也并非是教士描述的恐怖惡魔。
那些女人表現得頗為順從,不過對于自己的未來仍是未知數。
倒是王女瑪麗,她已經置身于留里克的營帳里。
她只著布衣,蜷縮著身子。
留里克以煮熱的河水擦干凈身子,用了制作時加了菊花水和蜂蜜的肥皂,洗干凈全身之際他身上有著一股奇特花香。
他走進營帳,見得那緊張的王女。
“聽說你是瑪麗?麥西亞的王女瑪麗?”
少女非凡沒有否定,還特別站起身攥緊了拳頭,低聲以拉丁語嘶吼:“你們都是惡人!你們摧毀了我的王國。”
“這是要戰斗嗎?你覺得自己是女戰士?以為與一個男孩戰斗體現自己的強大?”
可這瑪麗還是攥緊拳頭打了過來。
“荒謬!”
留里克一個絆子就將其絆倒,接著膝蓋抵住起腰,胳膊完成鎖喉。
他又把臉湊過去:“你會說拉丁語,我需要你。你還是麥西亞的王女,而我,是羅斯公爵。你父王的王國愚蠢地選擇戰爭,我按照和諾森布里亞的約定舉兵進攻。這一切都是你父王的錯,而你,要為你父王點愚蠢付出代價。”
“他……他就是一個混蛋!”她呲牙低吼。
留里克有點詫異:“你?居然在辱罵你的父王?”
王女瑪麗先是無語凝噎,又問:“你想把我怎么樣?你,明明只是一個孩子,竟敢自稱公爵。”
“我當然是羅斯公爵,你比我年長兩歲而已。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仁慈的人。”
“你……這也算是仁慈?你現在和那些惡棍有何區別?你們男人,都是惡棍!再說,你明明就是個小孩,一個狂妄的孩子。”
“是嗎?我聽到你在嘲諷我。你說,一個男人受得了這種嘲諷?”留里克笑了笑,“現在就叫你見識一下……”
這一夜,站崗的衛兵聽到了女人的叫嚷聲,那聲音特別,聞著都知營帳里發生了什么。
正巧,阿里克拖著疲憊身子歸來,他還是帶著兄弟們趁亂劫掠了一番,能到點沒啥價值用處不小的鍋碗瓢盆。他就是要告訴老弟自己把糧倉搬了個干干凈凈,聽得老弟營帳的動靜直接笑嘻嘻地拉開簾子。
“喲!你這小子好身手。”
留里克吃了一驚又氣憤不已,“你!哥!把簾子拉上!”
“也好。你這小子征服了一個王女?你的確是個男人。”阿里克搖搖頭,簾子也遮蔽了。
須臾,王女瑪麗喘著粗氣啜泣喃喃:“我就是個悲慘的玩具,你和你兄弟一起,我也無所謂。我就是一個卑賤的女人。”
“何以自貶,我還想讓做我的妻子之一,你給我生下小貴族,去給我爭奪不列顛的權勢。”
“你……你明明是個少年,怎么有著餓狼般……的野心。我是個下賤的王女,是玩物。我不配。”
留里克其實已經聽出來,這個所謂高貴的瑪麗在麥西亞的宮廷里還有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