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但是……你有自己的理由。”留里克不想斥責什么,這就好比正兒八經的羅斯人是沒法和丹麥勢力和解的,其實也沒誰知道雙方的矛盾何時發生的。
留里克又搖搖頭:“我記得給你安排了一些女俘。”
“我手里的塔瓦斯提亞的女人,現在是我的奴隸。”
“是嗎?還以為她們會做你男人們的妻子。”留里克再看得梅察斯塔實在不想多說話,又說:“處置權我給了你,你想怎樣我不管。但是今天的事,我很憤怒。”
再看梅察斯塔,他橫下一條心:“愿受責罰。”
“唉。你格局小了……這樣吧,給我提供一批干草一批魚肉干。放心,讓你討厭的塔瓦斯提亞女人本就是巴爾默克人的東西。我就在此停留一天,你明日約束自己的人,再發生襲擊事件……”
“是。出了事我負責。”
“那就離開吧。照我吩咐做好事情,一會兒我要享受一番。”
塔瓦斯提亞已經崩潰了,遺民都勝利者瓜分,這還不夠嗎?留里克實在不知道科文人以前到底經歷了多少事,也許是很悲慘的事吧。
留里克確實知道,塔瓦斯提亞勢力已經頗為強悍,他們居然能短時間集結出四五千人的大軍!
可惜,他們只是單純的蠻子,有著勇氣,奈何打仗沒腦子。這群人拼命擴張,也算是好戰必衰的典型了。
留里克和諾倫泡在大木桶里,被熱水淹沒實在舒坦至極。
諾倫罕有這種享受,罷了她有置身于蒸汽房子里體驗芬蘭式桑拿。
“你喜歡艾隆堡嗎?”留里克突然詢問,讓已經被蒸得有些發蔫的諾倫為之一振。
“真是……好極了。這里的房子錯落有致,道路都是豎直的。還有那個可以搬運大樹的機械,還有……”
她列舉很多,留里克聽得也很快樂。
但她還是提到了傍晚時的襲擊事件。
“這……到底是為什么?單純是仇恨?”她問。
“就是仇恨。”
“塔瓦斯提亞人戰敗了,仇恨當了結。”
“不。是羅斯擊敗了敵人,勝利的榮譽不屬于科文人。你應該知道,必要的時候女人也是戰士,你生父教給你了。”
“我懂。不過我應該永遠不會上戰場。”提及戰爭,諾倫天然的心有余悸。
“戰爭,在這個時代是必然的。”留里克輕輕嘆口氣,“好戰的塔瓦斯提亞被更好戰的我們擊敗。但是卡累利阿還是東方一霸,他們的存在,就仿佛是腦袋上懸著一塊大石頭。”
“我們會輕松勝利。”諾倫鼓勵道。
“是的,唯獨戰爭之事我不敢怠慢。如果能從你故鄉招募五百名勇士最好。至于我們的敵人,哈哈……”
“你笑什么?”
“我希望卡累利阿人就像塔瓦斯提亞人一樣勇敢。你知道的,有時候勇敢就是魯莽,這樣我軍就能很好的完成殺戮!”
留里克的言語已經非常嚴肅,口氣里充滿殺氣。諾倫一陣哆嗦猛地站起來意欲離開,突然又是一陣眩暈,跌在留里克懷里。
“我……頭暈。”
“這就是桑拿,你的確暈了。休息吧,明天睡個懶覺。未來我們還有近十五天的遠行,就無法有這樣的享受。”